飞言情 - 高辣小说 - 繁花似落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6

分卷阅读16

    几何数学,偏好黑色,而且23岁就成家立业,生活幸福美满。

    我从这篇报道里,找不到任何自己想要的信息,无聊间数了数这篇文章的字数,洋洋洒洒五千六百四十二个字母,不含标点符号,却觉得每个字母所描述的,都不是我想认识的那人。

    虽然我这样说显得非常没有道理,毕竟的作家也不是吃干饭的,但问题是,我的潜意识不能取信于它,所以也无可奈何。

    当我第二十次地下意识去瞄钟表时,远处传来车声,白色的车灯掠过纱帘时,我立刻将手中的杂志塞到沙发坐垫下,然后,打开了电视,装作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

    我先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然后是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再是关门的声音,我仔细地听着,分辨着,下意识里不能解释此刻自己莫名的心慌气短。

    餐厅那边开了灯,然后是他的声音远远传来:“晚饭吃了吗?”

    心“咯噔”一下,握着遥控器的手竟然有些发抖。

    我暗想这次糟糕,可自己的反应完全不受控制般蔓延着,我不能说话,怕自己一开口就要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语。

    “一起吃吧,我打包了林姐的鱼。”他又说。

    我咬咬牙,努力让自己的心跳平稳下来,却发现自己越是去控制,就越难以压抑那种奇怪的感觉。

    我当然知道这不是现在的我该有的反应,也知道他的出现如毒药,迅速蔓延我前半段的记忆。

    可是我努力了又努力,却仍是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能将这种感觉归于一种直觉,仍然保留的直觉。

    最后,让我冷静下来的方法,是努力去回忆昨晚他残忍的言语,是我在他身下,屈辱展示自己残缺的痛苦。

    这样一来,竟然强压下那种感觉,我终于可以坦然抬头,望向那边布餐中的他,而他感觉到我的目光也立刻抬头望着我,一会,调笑道:“怎么?饿得都眼睛冒红光了吗?”

    我一撇嘴,推了轮椅,在餐桌另一边停下,发现他正一边挑鱼刺,一边饶有兴致地打量我。

    我低头,捧起碗就开始大口扒饭,而他,时不时扔些挑过刺的鱼rou到我前面的小碟子里,我望着那小山般堆起来的鱼rou,不屑地说:“好油腻。 ”

    “好吃的东西一般都是不健康的,尝过才知道,趁热吧。”

    于是我夹了一筷子,当那滑嫩鲜美的鱼rou滑入我喉咙的一刹那,似乎唤醒了我蛰伏已久的某种记忆。

    接着,我本能地一筷子一筷子地大口吃rou,同时注意用头发挡着自己的脸,不想让他瞧见此刻我的表情。

    我告诉自己是因为这鱼做的太辣,却没想到接着就被呛到,而当我俯身大声咳嗽的同时,却感觉自己的背部传来轻柔的拍抚…

    于是我一边喘气,一边抬头,却发现那人的表情瞬间由柔和变得僵硬,接着讪讪地收回了自己的手,坐回原来的位子,继续静静挑鱼rou。

    而我,却在猛地灌下一大杯清水后,被辣出了眼泪,可他却故意装作看不见,于是我也不再刻意避开,我们,安安静静地吃完了一餐晚饭。

    第二十章怕脏< 繁花似落(如果是云)|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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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怕脏

    刚和谐一点,又要恶化了,这章仍是微SM情节,预警!

    另外强调,双处双处!男主的BT,除了女主,没人真的领略过…

    **

    我在洗碗的时候,他在客厅那边看外国的经济台,边在本子上迅速写着什么。

    待我洗完了碗,好奇心地转到客厅那边,瞧见他手中本子里,全是一些看不懂的数算公式,又听得电视里正播的是纳斯达克指数的走势,也能大概猜到他该是在算进账出账,因而问:“现在买那支好啊?”

    他手上不停,眼睛却瞄着电视上变动着的数字,瞧也没瞧我,态度冷淡:“你这种,基本买什么亏什么。”

    我狠狠剜了他一眼,却不自觉地将身子凑到他那边,好奇地继续看他展开公式,计算得值,又问:“你在算什么?”

    他这才瞄了我一眼,沉下好看的眉眼,答:“算明天能赚多少零用钱。”

    我吐了吐舌头,贪财的心态让我不能放过那些公式,但又看不懂什么,就这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停笔,皮笑rou不笑地反问:“看懂了?”

    我诚实地摇摇头。

    他用笔杆敲了我一记,讥讽:“所以说啊,人贵在有自知之明。”

    **

    当我洗漱完毕,坐在梳妆镜前发呆的当口,又听到门打开的声音。

    我略略偏了偏头:“你要到什么时候才会满意?”

    “看你的表现了,这可说不准。”

    我推了轮椅转身,看到他穿了家常的黑色缎子睡衣,拿着张报纸,已半躺在床上。

    我本来想约法三章,毕竟这种关系总有个结尾的,而我也需要他亲口保证在此期间不对靖流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可是话没出口就收住了…

    今晚我们之间的气氛还是很和谐的,如果这个时候我来个讨价还价,谁知吃亏的会不会还是自己?

    况且,我现在还有什么讨价还价的本钱?除了我这个人,不!连我的人都因为靖流而受制于他。

    他,才是这个屋子的主人,而我,与他某个夜晚心血来潮所可能临幸的女人一样,也许只是一夜,也许是几夜,这还真难说清。

    于是我采用了比较温和的手法,也爬上了床,在他身侧躺下,揣摩他是不是真在看报纸的同时,用一根手指试探性地往报纸那戳了戳。

    “啪”的一声,他收了报纸,而我伸到一半的指头,则被他紧紧握在手里。

    我这才注意到他睡觉时都带着那副奇怪的手套,不禁问:“你怎么老是戴手套呢?”

    他一滞,黑眸暗淡,继而冷冷开口:“怕脏。”

    闻言,我咬了咬唇,半响才不甘愿反驳:“卓先生,现在的这幅局面好像是您所希望的吧?”

    他不可置否地挑了挑眉,又拿起报纸看起来。

    我气不打一处来,翻身背对他躺下,心想他凭什么嫌我脏?

    我这辈子,惟一谈过的对象不就他一人?

    反观他,老婆情妇一大堆,我不嫌弃他,他倒来嫌弃我。

    就在我美梦做得正浓的时候,身旁规矩了一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