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耽美小说 - 穿书之帝王成长攻略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28

分卷阅读228

    他这样子,忐忑地问道:“沈大人,圣上还好吗,没大碍吧?”

    “陛下受到了很大的刺激,现在情况十分不稳定,赵公公,你们在宫外,到底发生了什么?”

    赵延盛闻言,神情一时变得有些古怪,半晌才开口说出了事情的经过:“宁王想要抢走温将军的尸体,陛下出宫去看,谁知却发现,死去的温将军,竟是……竟是陛下的师父!”

    “这怎么可能?”沈寄梅听完他这话,心中第一感觉可用四个大字概括——无稽之谈!

    陛下的师父他是亲眼见过的,并且近日以来因为陛下的事情他还时常与对方打交道,且不说那人温文儒雅、光风霁月的性质与冷漠残暴的温将军天差地别,单说那张欺霜赛雪的脸,就不可能是温崇洲啊!

    当年温崇洲遭遇火灾,一张脸被烧的面目全非,是他亲手治疗的,那样的伤,除非神仙下凡,不然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治好的。

    “是真的,陛下摘下了温将军的面具。”赵延盛说着,从袖中摸出一方锦帕,缓缓展开了递到沈寄梅面前,“面具下面还有这层□□,宁王撕下这层面具后,咋家亲眼瞧见,那人正是陛下恩师的模样。”

    沈寄梅接过那□□看了一会儿,还是不愿意相信:“是不是弄错了,这其实是温崇洲的李代桃僵、金蝉脱壳之法?”

    赵延盛摇了摇头:“十多年前,在温将军还是一员小将、容颜未毁之时,咋家便见过他的,先前见了陛下的师父,又觉得眉眼有几分熟悉,只是一时没想起来,如今想来,他们分明便是一人啊!”

    被赵延盛这么一说,沈寄梅忽然也想起了当年接风宴上见到的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是啊,陛下那师父,眉眼虽比当年见过的小公子成熟许多,可分明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啊!

    大抵是因为气质变化太大,他一时之间竟完全没有联想起来。

    “若当真如此,那也太过不可思议!”沈寄梅有些恍惚的呢喃道,“莫非这世上,真有鬼神不成?”

    “鬼神?”赵总管一时之间没跟上他的节奏。

    沈寄梅:“如若不然,他的脸,绝不可能恢复的那样好!”

    赵总管:“……”原来还在纠结这个呢!

    沈寄梅守着殷无咎照顾了一整夜,期间又是扎针又是喂药的,熬到第二天早上,殷无咎终于醒了过来。

    只是人虽醒了,状态却十分糟糕。

    他双眼骨碌碌的盯着帐顶,眼神空洞而呆滞,像是被抽走了魂魄一般。

    赵延盛连唤了好几声,他有了一点反应。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好难写,求写作指导,求抓bug感谢在2021-01-2916:27:06~2021-01-3022:31:3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寒落2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幽幽子墨5瓶;?????!!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51章

    见他看向自己,赵延盛弓着的身子颤了颤,而后快速的背过去擦了把眼睛。

    他端起身后小太监托盘上的药,和声细语道:“陛下,将药喝了吧?”赵延盛对殷无咎,大概是属于一种爱屋及乌的感情,他是看着先帝长大的,在他身边伺候了几十年,对于先帝最爱的这个儿子,他也愿意忠心伺候,关怀爱护,就像曾经,先帝器重温崇洲,赵延盛便也敬重他一样。

    殷无咎盯着那碗里褐色的药汁看了会儿,道:“是什么药?”

    赵延盛被他这一问,才意识到自己慌里慌张,却连殷无咎的具体病情都没弄明白,于是求助性的看向了沈寄梅。

    “是安稳身子的。”沈寄梅这话说的含糊,不知情的人听着就是养身的药,知情的却很容易便能会意。

    殷无咎自然也明白他的意思,可是这一回,他却并未如往常般二话不说的将药喝下。

    “赵公公,现下几时了?”

    赵延盛有些没跟上殷无咎的思维,愣了愣,才道:“已卯时末了。”

    “该上朝了。”殷无咎扭头看向窗外天色,低低地说道。

    “陛下今日,就不要上朝了!”

    “朕没事。”

    “陛下还是多休息一下吧,身体要紧。”沈寄梅也出声劝道。

    然而殷无咎却像是没听见一般,掀开被子便从床上下来了。

    赵延盛见状满脸担心,还想再劝,然而话未出口,便被殷无咎打断了:“勿需多言。”

    “陛下……”

    “为朕更衣吧!”

    往常上朝时天都是黑的,今天却早已天光大亮,朝臣们在殿内等了许久,迟迟不见陛下嫁临,又联想到昨夜之事,便都以为他今日不会再来了,于是在大殿里自由讨论政事,这谈话的核心内容,自然是昨夜绞杀温崇洲之事与此事的后续发展。

    他们原本只是交头接耳地小声议论,说着说着,不知不觉激动起来,渐渐就忘记了控制声音。

    “是啊,屈少将军,听说昨夜你抄府进展的异常顺利,这可是真的?”问话的是刑部侍郎。

    屈展翼皱了皱眉,没说话。

    “本官也听说,将军几乎是未折损一兵一卒,便将那将军府控制住了,不知屈将军是用了什么妙法啊?”

    “这温贼残暴不仁、作恶多端,跟着他的想必都不是什么良善之辈,自然也无忠心可言,又怎会为他与朝廷拼死对抗,只怕是一得到他被陛下诛杀的消息,便卷了将军府中的钱财,各谋生路去了吧!”

    “想这温崇洲生前暴厉恣睢,专擅跋扈,多么不可一世啊!谁想这死后,竟是众叛亲离,连个来替他收敛尸体之人也无,也实在叫人唏嘘。”太仆寺卿感叹着,在人群中扫了一眼,最后视线定格于缩在人群里的一个中年男子身上,“温大人,你说是吗?”

    经他这么一说,大殿上大半人的注意力也都跟着转向了那人。

    温伯辉一瞬如芒在背,低着头死扛了一会儿,出了一身的汗,最后手中笏板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哎呀,温大人这是怎么了?身子不舒服吗?”太仆寺卿佯装惊讶道。

    “许,许是受了些风寒!”温伯辉抬起袖子擦了擦面上的汗水,磕磕巴巴的说。

    说来早些年因为“温崇洲”得势,他在朝中也很是风光了一阵,家中夫人小妾与几个儿女,也仗着他那身为大将军的儿子,而在各自的圈子里混的如鱼得水,温决最初也没说什么,可时间一长,温家人渐渐都飘了,开始借着他的名头在帝都中狐假虎威,仗势欺人,甚至收受贿赂谋得好处,温诀后来寻了个机会将他们狠狠整了一顿,让外人意识到,自己压根就不在意他们这一家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