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高辣小说 - 你是有病吧?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5

分卷阅读65

    我仔细查了一下,我发现高功能反社会罪,不是我想象的那样啊,,

    而且还是高智商,我哪里写得什么高智商啊,,,

    性饥渴男神(24)

    “我叫徐润。”

    她唇瓣轻启,眼波流转时,特别迷人。

    “林哥没跟你提过我吗?”

    尤黎反应过来“林哥”即是林喻,想是他的朋友来看她了,连忙招呼她坐下,“徐小姐,你请坐。”

    徐润把椅子拉了过来,掀开衣摆落座,双手交叠搁在膝盖上,背脊挺得直直的,姿态端庄娴雅。

    “谢谢。”

    护工不在,尤黎又躺在床上,水都没法给人倒一杯,歉意地轻笑,“招呼不周,徐小姐见谅。”

    “没事。”徐润一双妙目落在她病态苍白的脸上,“我和林哥是青梅竹马,在一个大院长大。小时候没人愿意跟我玩,没有人靠近我,只有林哥,林哥愿意,保护着我,宠着我,他是世上对我最好的人。”

    她自顾自说完,发现尤黎看她的眼神变了,她也不在意,继续说道,“其实,我没想到林哥会结婚,不过当看到你的时候,我就明白了。”

    尤黎使劲儿咽了咽口水,喉咙很干,很疼,她几乎找不到自己的声音,“我们长得很像。”

    她笑了,轻轻摇头,“不是,不是长得很像,是你长得像我。”

    尤黎纤长的手指紧紧拽着床单,“我是我自己,怎么会像你?”

    “不像我,你以为林哥为什么会和你结婚?”

    “你还真相信他对你一见钟情?”

    徐润语气颇有些咄咄逼人,字句又冰冷,先前端出优雅的姿态荡然无存,眉目间倒是显出一种丝丝阴沉。

    尤黎敏锐,把她的异样尽收眼底。

    但她不聪明,急于逞口舌之利,心底被她砸出的伤口,以及被撕扯践踏的尊严,都催促着她必须还击。

    她笑了,轻蔑道,“我长得像你,林喻才会和我结婚?徐小姐,你是活在梦里吧。”

    “你不会还想说,林喻是喜欢你吧?”

    她死死咬住嘴唇,“他当然是喜欢我的。”

    尤黎又笑了,“我知道是你。你知道吗?你发给林喻的短信,全是我回的,他口述,我打字,他喜欢你?我不信。”

    徐润表情瞬间崩塌,“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指着她尖叫道,“你知道什么?林哥是喜欢我的,他把我从部队里带走,我们独处了三天三夜,是我伤了他的心,他才放弃的。”

    尤黎自然不相信她的鬼话,也不愿意和她纠缠,“徐小姐,这里不欢迎你,请你离开。”

    她深深盯住她,尤黎不甘示弱地回瞪,却被她眼底那繁杂疯狂的情绪惊住,她看到她缓缓合上眼,眼皮上浅扫着胭红的眼影。

    徐润一个转身,走到门口。

    尤黎等着她出去,但一声“咔嚓”。

    她把门反锁住了。

    尤黎瞬间戒备起来,手缩回被子里,小心地去摸手机,“徐小姐,你想做什么?”

    她现在不冰冷,不疯狂,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冷静到了极致,反而更为恐怖,特别是当她从手提包里抽出一柄水果刀时,嘴角微微一勾,让尤黎不自觉打了个冷颤。

    这是个疯子!

    她不敢乱动,目光随着刀尖那一点寒芒移动,被子底下的手已是抖个不停,但终于,还是摸到了手机。

    因过于惧怕,尤黎舌尖都是麻的,眼睛又热又涨,有液体想要滚出来,又只能极力忍住。

    她试图安抚她,“徐小姐,你不要冲动,有话好好说,行吗?”

    “我们一起去死吧。”徐润把水果刀横起来,架在她纤细白皙的颈上。

    “我们都可以不用死,徐小姐。”尤黎漆黑,水润的眸子望着她,小脸尖尖可怜,这使徐润有些发狂,手臂往前一送,锋利的刃在她颈间拉出一条不小的口子。

    尤黎垂下眼睫,一串串红从剧痛处滑落,滴在病号服上,她霎时眼睛昏花,视线糊成一片,通体体温下降,后背、额头、腿脚冰凉一片,冷汗涔涔。

    徐润叹了口气,女声清越,“你压根儿不懂,从我回来开始,我就是死路一条了,反正都要死,不如拉你做个垫背。”

    尤黎声气虚弱,“我没得罪你。”

    “你得罪我了。”徐润冷笑,抓住她的头发用力拉扯,“你的存在就是得罪我了。”

    她被她揪下了床,身体狠狠撞上地板,骨骼都发出巨大的声响。

    眼泪终于忍不住溢出,和着血水肆意流淌。

    好痛,真的好痛!

    尤黎觉得自己可能死在这里了。

    生死罅隙,她飘飘忽忽,轻轻笑了一下。

    她在笑自己傻,为什么要拨林喻的号码?

    他在部队啊,来不及救她。

    罢了,这是命!

    写得好搞笑啊,我真的是只会写情情爱爱啊。

    两更实在做不到,偶尔两更吧。

    明天两更,这个故事也差不多接近尾声了。

    性饥渴男神(25)

    刷白的墙壁,摇晃的人影。

    尤黎尤其疲惫,思绪绞成一团儿,极想睡过去,可头疼又得厉害,颈间还有一只手动来动去,一次次牵动疼痛的神经。

    难受!

    泪水从眼缝儿里直掉,林喻抬手,轻轻把痕迹掠去。

    “好了。”

    身着白大褂的年轻医生直起腰,取下医用手套,扔进垃圾桶,“包扎好了,注意不要碰水,忌生冷,忌辛辣,海鲜……”

    他停住了,因为他发现抱着女人的高大男人没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