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高辣小说 - 骨中骨(父女)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0

分卷阅读20

    进来,那可就怨不得了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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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会有人总是能滴水不漏地处理好和别人的关系呢,别管是妻子,还是……

    情人。

    连枝躺在睡着的连天身边,为了不碰到他,身体大半悬空在病床外。

    少女纤长圆润的手指碰了碰男人高高的鼻梁,微微撑起身子,吻顺着他的侧脸蔓延而下。

    眼角,颧骨,嘴角。

    轻轻柔柔,一触即分。

    可我还是爱你,爸爸。

    她的舌头碰到他微张的唇,有一点没忍住。红红的舌尖随着主人的意念,熟练而灵巧地,顺着那缝隙,钻了进去。

    ps:(拍着桌子大喊)吃rou吃rou!我要吃rou!

    作者又有一个关于妖艳贱货小女皇X霸气外露摄政王皇叔的脑洞了唉。

    大概是小女皇表面上是万般勾引怼侧妃霸占皇叔的小莲花,实际天天想着怎么夺了摄政王的权,结果发现是真爱的故事。

    捂紧我的节cao和脑洞……

    骨中骨(父女h)第十九章 骨中骨(补全)

    第十九章 骨中骨(补全)

    女孩鲜红柔软的小舌在男人口中四处碰撞着,它不满地顶了顶他的牙齿,眼睛在狡黠地闪。退出舌头,却又伸出手指,打开他的牙缝。

    白嫩细腻的指腹感受到男人口腔中的温热,连枝调了调姿势,亲了亲他嘴角溢出些的水渍,手指拿出,舌头便顺着那还未合上的牙缝钻了

    进去。

    即便是病中,连天也是干净清爽的。

    一如他平日里那副成熟却清冽的样子。

    连枝一想到他整个人都会只是自己的,心就要沸腾地发烫。

    她像玩闹一般,舌头在他的口里翻滚着,碰到上膛,又落到同样柔软的舌腹上,温柔却缱绻地亲吻着他。

    “我爱你。”

    “我喜欢你。”

    “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

    她喃喃地重复着,语言在亲密中破碎。

    女孩沉溺在情爱中,稍一抬眼就对上了一双黝黑深谙的眸子。

    可她却不怕,反而带了几分理直气壮。

    连枝的眼睛看着他,彼此呼吸交缠。

    “你亲亲我呀,爸爸。亲亲我。”

    她是人间的魅,画着清雅冷淡的皮相,随便一勾勾手却泄漏天机,眼角满是风情。

    连枝的手指在男人赤裸的腰肢上打转,缓缓下移描摹。

    “乖。别闹。”

    她纤细的手指被男人宽大温暖的手轻轻握住,那双被她继承了几分相似的眼睛澄澈清亮,仿佛流光溢彩。

    看他的眼睛,谁知道是个见惯浮世红尘的人呢?

    连枝撇撇嘴,脸上带着几分娇气。

    “你亲亲我嘛。”

    连天笑,一只胳膊揽过她的身体,将她抱在胸前,手指慢慢摩挲揉捻着她的嘴唇。

    “这就忍不住了?”带着调笑的声音响在耳边,厚重低沉里还夹杂了几分病后初愈的浑浊。

    “是呀。”她的舌头,牙齿,咬着,对抗着那只作怪的手。身体还绷着劲,生怕压着他的伤处“想你。哪都想。”

    二十岁少女的欲望,脆弱,敏感,崩溃,难堪。皆因他而起,又因他而灭。

    从小到大没吃过的委屈与苦难,皆因为一次自作自受而饱受煎熬。

    那么在这个男人面前,还需什么掩饰呢。

    她想在这里,至少在这里,不要这么苦了。

    上帝在亚当沉睡时,以他的肋骨创造了夏娃。让当他第一眼醒来时,便能见到他的爱人。

    自此,灵魂变得完整。

    星河鹭起间,空洞的胸口可以绚烂出诗与蝴蝶,连踽踽独行于世间不肯离去的幽魂也能被人世的灯火而领航。

    你是我的骨中骨,rou中rou。

    诞生于我,又降服我。我怎么能不爱你。

    ps   后面还有!

    别问,问就是拿手机写的:-(

    骨中骨(父女h)二十章

    二十章.

    从Y市到香江,四个小时的飞机,九个小时的高铁,相隔着十几个纬度。

    香江冬天是不能和Y市比较的。

    香江的冬天太过温和,棕榈树四季常青,偶尔的冷雨也算不上什么彻骨,以至于在连枝眼里这里可以戏称一句“四季如春”。

    哪能算得上四季如春呢。连天笑她。是谁夏天热地不肯出空调房呢。

    连枝来了这里几年,邻居的保姆阿婆每天见到她都笑呵呵喊她一句“连太”,她不置可否,用仅说的几句地道的方言回一句“阿婆好”。

    人人都以为他们是举家从北方大城市迁来的城市新移民。是年轻的妻子和稳重的丈夫。

    家里的简欧装修是干净又整洁,只是呻吟的女声氤氲在昏黄的灯光中,却又为随处可见的木色增添了丝丝萎靡。

    连枝白藕似得胳膊缠着身上的男人,双腿夹着他上下律动的腰,碎发被汗水打湿,粘在脸上,眼神迷离而餍足。

    连天的额贴着她泛红的脸蛋,牙齿,舌头,舔舐着,厮磨着她的颈,她的唇,像是品尝美食的独狼。

    外面还刮着亚热带的季风,将街上的高大棕榈树吹的呼呼作响。伴随着rou体撞击的声音传进连枝的耳朵里,和快感在身上蔓延。

    “爸爸……爸爸……”

    她正值青春曼妙,眼神勾魂,汁水丰美,连唤出的声音都如蜜如胶,让人想变着法地将她融入骨血中。

    这是他们第几次zuoai?已经记不清了。

    往事匆匆,早年太过患得患失,现在反而对彼此上了瘾。

    只有当男人guntang的白灼冲进她狭窄湿润的zigong时,只有当她紧紧抱着他感觉彼此身体相融时,才仿佛感觉双脚沾了地,心里才有着充实的

    安全感和温暖。

    连枝的手指从连天线条起伏的背部滑过。

    “亲亲它,快亲亲它,爸爸。”

    她的话是破碎,充满着期盼的。

    连天低下身,嘴里含着颤巍巍立起来的朱果,大口大口地吞着雪白的乳rou。

    连枝却因为那离开身体几分的roubang又哼哼起来。

    连天被她气笑了。

    轻轻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又被那晃悠悠地白rou激起了几分邪性。

    索性拔出来,把她翻过身去,又从后面入了进去。

    纤细的手指抓着枕边,又被男人的大手握住。

    连枝转过头和他唇舌交缠,餍足而满意。

    ……

    等到男人从她身体抽离开时,大股大股的jingye顺着腿根留了下来。连枝被他抱着怀里,抬眼看着轻轻吻着她的男人,手放在小腹上,突然

    想到了董慧如,她的母亲,在美国又生了一个可爱的混血儿宝宝。

    连枝心里想:这里会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