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慢至极

    

傲慢至极



    浓稠guntang的液体顺着莘澜的喉咙汹涌的往下滑,呛得她控制不住的闷咳。

    夹缩得喉管跟着绞住男人的正在喷射的guitou,颤抖的yinjing仿佛瞬间胀到了极致,在她嘴里急促的弹动。

    “呃啊...”沈祀琛扣着她的后脑勺狠狠的按到身下,guitou对着她的喉咙更快速的顶弄,带着yinjing狠戾且难耐的往里挤塞,jingye喷涌的力度越发凶狠。

    浓稠guntang的液体汹涌地冲刷她的喉管,莘澜被迫仰起头,脸被呛得通红,喉咙里“咕嘟咕嘟”的响,大量的液体根本来不及吞咽,不断有白浊的yin精从她口鼻处呛出来。

    男人在她喉咙里足足射了近一分钟,才猛的抽出性器。

    依旧肿胀的yinjing从她嘴里弹脱出来,发出“啵”一声拔瓶塞的声响,赤红肿胀的茎身裹满粘稠的液体油亮一片,跟着甩出的稠液拉扯成好几条丝线,黏连着她的口腔,黏唧唧的晃荡在半空,yin靡至极。

    他微垂着眼,居高临下的看着莘澜整个瘫软在地板上,撑着手臂剧烈的咳嗽喘息。

    下巴满粘的黏稠白浊黏糊糊的荡到她赤裸的胸口上,沿着她白皙漂亮的锁骨往下,沿着饱满的乳rou摇晃着黏到那两颗被他揉肿的奶头上,挂着丝儿的往下荡。

    那模样像是奶头上晃荡着两条白色的珠串,在灯光照耀下璀璨诱人。

    高高盘起的头发,此刻凌乱的披散下来,发丝半遮住脸。她看起来狼狈至极,像是被他从神坛上硬拉下亵渎的圣女。

    沈祀琛不知道为什么,向来冷硬的心忽然涌上一阵波澜,一种他说不清也道不明的情绪莫名充塞进他的胸口里。

    是酥的,软的,真是有那么一点点的痒。

    那股痒意从深处冒上来,没有来头,不明原因,却也找不到缓解的方式。

    他徐徐伏下身,修长的手指扣住莘澜黏腻的下巴,强迫她仰头望上来。

    “明天去我办公室。”

    沈祀琛望着那双灯光下恍若沉着星光的潋滟的眼,指腹贴着她被cao得红肿的唇瓣来回摩挲,拇指又抵着唇缝压进去,在她温热粘稠的口腔里翻搅。

    带着薄茧的指腹在她小巧的牙齿上一颗颗磨过去,又抵着她柔软的口腔壁碾弄摩擦。

    莘澜轻笑着咬住他的手指,牙齿轻轻的夹着那根坚硬的指骨磨蹭,她含着他声音模糊:“去干嘛?”

    她说话时舌头抵上来,缠在男人的手指上微微磨蹭,痒得他眯起眼睛。

    眸色发沉,沈祀琛灼热的呼吸扑在她脸上,他沉着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好一会儿,男人放开她徐徐站起身,转身从洗手台旁抽出几张擦手的纸巾,他慢条斯理的擦掉茎身上的黏液,将依旧肿胀的性器强行塞回裤子里。

    整理身上的衣物,他看着镜子一丝不苟的检查着自己,直到确认没有丝毫破绽,他扒了扒稍显凌乱的头发,才打开水池开始洗手。

    “记得,别迟到。”他像个刚做完重大手术的医生,十分仔细的清晰自己的手掌。

    关上水阀,他擦干净身上的水渍,打开从内紧锁的厕所大门,便头也不回的径自迈步走了出去。

    “呵...”

    良久,静寂的空间里,传来一声嘲弄的嗤笑。

    那股嘲弄已经浸入莘澜眼底。

    必须得说,沈祀琛这个男人简直傲慢到极致,他凭什么觉得她一定会去呢?

    虽然他的jiba好吃,可她也不缺他这一口。

    揉了揉有些发酸的嘴角,莘澜深吸一口气,撑着站起身,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吓了一跳。

    脸上的妆全花了,沿线糊在眼角,跟着泪水流下来,黑漆漆的一片,口红抹得到处都是,做了几个小时的头发现在散乱一片。

    胸口糊满了jingye,两颗奶子晃荡在空气中,活像个蓬头垢面、袒胸露乳的疯婆子。

    最狼狈的当属身上那条天价的黑色高定礼服,几乎被男人撕成几张破布,黑色的布料上沾上白精尤其明显。

    莘澜头疼至极,这还怎么回去找莫逾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