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迷情

    

电话迷情



    “…订婚宴我想定在莱茵酒店,我妈说那个酒店风水比较好...”

    电话那头的莘桃还在兀自说着,沈祀琛完全没有要出声回应的意思。

    这似乎是他们俩的相处方式,因为即便沈祀琛从头到尾都没回应过几声,莘桃也完全没有察觉出不妥。

    仿佛只要他不主动挂掉电话,那他们就都算在交流。

    莘澜觉得这情形很有意思。

    她的jiejie在电话那头憧憬着自己即将到来幸福婚姻,殊不知,自己的未婚夫此刻正在自己meimei的床上,yinjing勃起。

    抖落烟蒂上烧了半截的白灰,她把香烟竖起,吹亮了火星。

    橘红色的火光直对男人渗着前液的马眼,慢慢逼近,润泽的guitou被亮光照出一片瑰丽的亮红色,在粘液上犹如涟漪。

    几乎只差几厘米就要按下去,她便在此刻抬头,轻笑的望向沈祀琛。

    男人看着她的瞳孔漆黑一片。

    烟头上的那点火光灼烧着他最敏感的部位,他脸上却看不出半点儿惧色。

    唯有那颗马眼翕动得似乎比之前要剧烈许多,不断有黏稠的汁液渗出来,就像是被放在火上炙烤的蚌壳,受热后为了降温开始不断分泌出体内储存的汁水。

    “…祀琛,你在听吗?”莘桃终于停止了自己的喋喋不休,疑惑于电话里过于长久的沉默。

    “你想定哪家酒店告诉助理即可,他会…安排…”男人的话顿了一秒,呼吸开始发沉。

    被炙火撩过的马眼变得更加敏感,莘澜的舌头一勾上来,那股酣畅淋漓的快意瞬间翻涌上来,yinjing控制不住的胀大,几乎要从内部撑开。

    “我有没有打扰到你?”莘桃听出些许不妥,小心翼翼的发问。

    沈祀琛目光紧盯着莘澜拿着烟嘴抵在他的马眼上撩拨的动作,漫不经心的回答:“没有。”

    马眼上的黏液湿进烟嘴的海绵里,莘澜轻笑着将烟嘴含进嘴里,抽了一口。

    这回的尼古丁混合着栗子花的味道,辛辣中带着一股微腥的甜苦。

    这味道简直让她着迷。

    她夹着烟,偶尔吸食他的香烟,偶尔吞吐他的yinjing,再配以莘桃的无知无觉,简直美极。

    沈祀琛的眸子已经全暗了下来,全然是烧灼的欲望。

    抽出她指尖仅剩的小半截烟,叼回嘴上,深吸了一口。

    那味道已跟之前皆然不同,全是惑人。

    盯着她的眸子越发犀利。他深吸了一口,橘红的火焰在他墨黑的瞳仁中闪烁,清白的烟雾从鼻腔里呼出。

    不知是尼古丁的作用,还是她的小嘴太厉害,一晚上,欲望似乎毫无休止。

    烟雾迷漫间,他伸手按住莘澜的头,将她狠狠压在了自己胯间。

    “唔!”硕大的蘑菇头一下戳进她的喉咙里,小嘴叫他的rou物塞得满满当当,完全合拢不上,小脸埋在他浓密的毛发间,扎得她睁不开眼。

    男人叼着烟,曲着一腿,绷着青筋的手掌扣着她一下下往自己rou茎上撞,一双眸子凶狠的盯着她,像一只正在扑食的野兽。

    她的小嘴艰难的吞吐着猩红的rou茎,津液被捣得黏稠,顺着撑开的嘴角涎下,丰满的胸乳上遍布红痕,随着她的动作在他大腿上厮磨。

    男人修长的指尖夹着烟,狠狠吸了一口,闷在嘴里,半晌才缓缓吐出。

    游离在浓雾里的神情叫人思辨不清,胯间女人闷闷的哼叫声,伴着巨物塞入时的黏腻声响,yin靡至极。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尼古丁和rou欲的刺激让快感加倍,几乎让他控制不住要呻吟出声。

    “祀琛…你那边是什么声音?”莘桃的声音疑惑。

    “一只野猫。”他叼着烟,声音模模糊糊:“在咬我。”

    男人一面讲着电话,一面抓着莘澜的头发,将她的脸抬起来,rou茎从嘴里抽出,拉出好几条黏稠的银丝。

    没有给她片刻喘息的时间,便将她按在rou茎根部,贴着他鼓胀黏腻的囊袋,他没说话,一只手握着黏稠的棒身在她脸上磨蹭。

    莘澜听在耳朵里,抿唇轻笑,伸出舌头,咬住男人圆润巨大的睾丸。

    不是说被猫咬了吗?那她可就真下口了。

    “唔…”沈祀琛猝不及防,喉咙溢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被咬住的睾丸倏然膨胀,yinjing更是胀硬着在她手里弹了两下,几乎要喷出精来。

    这呻吟声停在莘桃耳朵里,却是另一种意味,她焦急且忧虑,恨不得能透过电话立刻闪身过来:

    “没事吧?是不是很严重?哪里来的野猫怎么乱咬人呢?被这种畜生咬了可不得了,你还是去打个针吧…”

    “没事。”

    他声音沙哑,将烟按灭在烟灰缸里,扯着莘澜的手臂把她从身下提上来,薄唇瞬间压下去。

    电话里的女人还在叨叨个不停,这边男人的舌头已经喂进莘澜的嘴里,狠戾的吞噬啃咬。

    莘澜喘息着从他嘴里脱出,两腿跨到他身上,主动扶着那根大鸡吧抵在腿心。

    她一面往下坐,一面在他耳边轻笑:

    “姐夫,这针…我帮你打了…”

    莘澜觉得自己,当真算得上是个热心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