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硬了

    

你都硬了



    “...莘澜…澜澜…”

    莘澜猛地睁开眼,房间里的光亮得让她眼睛刺疼,有人伸手替她遮住直射入眼的光亮。

    她捂着眼睛坐起身,发现自己出了一身的汗,秦牧淮竟还坐在她床边,镜片后望着她的那双眸子沉郁。

    才意识刚刚只是场梦。

    准确来说,那也不是梦,从她失忆之后,常常会梦到这些。

    莘澜很清楚,这就是她丢失的那些记忆碎片。

    不堪、疼痛、yin靡、黑暗...

    心跳得很快,从噩梦中挣脱的庆幸感并没有让她心安,身体里仿佛有只猛兽在追赶,不停冲撞她的理智,几乎要从体内炸开。

    她扶着额头盯着床边的秦牧淮,呼吸粗重,像一只刚从猛兽爪下逃脱的小兔,眼睛都还是红的。

    男人坐在床边正给她擦汗,他薄唇紧抿着,神态看上去不似往日那么从容,紧蹙的眉心是能看得出的忧虑。

    “刚刚梦到什么了?”他的声音似乎比往常沉了许多,干燥温热的手指从她颈后抚过。

    但这会儿莘澜完全顾不上去探究了,她需要发泄!

    现在!立刻!马上!

    她几乎是扑过去,两腿跨着骑到男人身上,低头下去急切的亲吻和撕扯他,像一头突然发狂的野狐狸,难缠又腻人。

    秦牧淮显然是猝不及防,被她一下扑倒在床上,楞了片刻才反应过来。

    他抓着她的腰想把她提起来,但此刻的莘澜像一块粘人的牛皮糖,四肢紧紧缠住他,小嘴在他脸上密密麻麻的吻,手已经开始难耐的去解他的腰带。

    秦牧淮皱眉躲闪,扯着她的手臂翻身将人压在身下,然而即便如此她也仍旧在他身下翻覆闹腾。

    男人怕伤到她,不敢用全力,反倒一下制她不住,又被她翻身爬上来。

    她骑到他身上,不管不顾的扭动,就像只发情的狐狸,端是让人无可奈何。

    “莘澜…莘澜!你闹够了没有!”眼镜几乎要被她扯下来,秦牧淮终是难得一见的褪去那股斯文气,声音跟着大了起来。

    莘澜果然被他震住了,她瞪着一双眼睛看着他,神情懵了片刻,半晌勾唇轻笑,声音里带着嘲弄:

    “怎么?秦医生也嫌我脏啊?”

    这话一出,秦牧淮的瞳孔在灯光掩映下剧烈地缩紧,他的表情一瞬间变得僵硬和狰狞,像是有人往他最疼最酸楚的位置狠狠扎了一刀。

    莘澜再靠上来的时候秦牧淮没再躲避,他任由她亲吻他的嘴,将舌头伸进他嘴里,勾着他的舌缠绕。

    她的味道像午夜盛开的玫瑰,浓郁又妖艳,魅惑且勾人。

    粉色湿润的舌头勾舔他淡薄的唇,染上yin靡的湿气,秦牧淮似乎想起了什么,有片刻的失神。

    莘澜骑跨在他身上,柔软的腿间贴着男人胯间肿起的性器挤压碾磨,娇艳的红唇跟着贴靠过来,声音带喘:“秦医生,你都硬了…”

    她的声音像荡在江南水乡上的袅娜烟尘,沁着湿润的风情,贴着他的下颚,粉色的舌尖从嘴角伸出,贴着他下巴轻舔,似条勾人的美人蛇,伸出尖利的牙齿,轻啃他的下唇。

    带着刺疼的酥麻一下从下腹蹿上来,直麻到头皮脚尖。

    秦牧淮靠在床头,喉结翻滚,镜片后的瞳孔已然沉黑一片。

    他扶着她的腰,放任她舔上他翻滚的喉结,温热柔软的嘴唇贴上去,含住他轻吮。

    男人长睫翕动,镜片后眸光闪烁,他终于忍不住,伸手将她拢进怀里,压抑的隐忍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薄唇压住她粗暴的吮吸,他的吻比她还要急切难耐。

    像沙漠里渴极的旅人终是寻到一汪清泉,久违的甜美与酣畅,让他停不下来。

    “嗯…”莘澜被他亲得喘不上气,唇舌纠缠,津液交换,rou与rou的贴近,身体的温度骤然升高,yuhuo一时席卷而来。

    她急切的撕扯着他的外套,白大褂脱不掉就径直去扯他的衬衫,裤头。

    气势强悍,够sao,也足够野蛮。

    秦牧淮的喘息重了几分,镜片后的瞳仁越发幽暗深沉,呼出的热气喷在她唇上,狠戾地含住她的舌头,野蛮的啃噬吞咽。

    被她压在身下的yinjing在裤子里已经硬到极点,被裤子勒得生疼。

    可身上的女孩还在放肆点火,将手从他敞开的衬衫里伸进去,贴着他的紧实的小腹往两侧攀爬。

    男人的皮肤guntang温滑,手感极好,拇指和食指掐住他胸前凸起的奶头捻弄,甚至曲起手指用指甲抵着剐蹭,将它们玩成硬挺的小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