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M小视频

    

SM小视频



    秦牧淮第二天带了台电脑过来,他不知道摆弄了什么,电脑里传来女人的呻吟和男人喘息交错的声音。

    莘澜走过去,探头一看,是一部制作粗糙的成人小视频。

    “感觉如何?”秦牧淮侧过身,大大方方把显示屏上的画面露出来给她看。

    他的眼镜自从那天被她摘掉之后,就没见他戴过了。同样是穿着白大褂,不戴眼镜的秦牧淮给人的感觉却跟往日截然不同。

    也许是因为他不再系到顶的衬衫领口,也许是因为他失去眼镜遮挡的锐利眼神,也可能只是因为他说话的语气…

    总之就是很不一样。

    “别看我,看看这个。”他勾唇睨着她,修长的手指扣了扣电脑屏幕。

    莘澜瞥眼过去,显示屏上画质很差,光线也暗,拍摄角度更是一言难尽。没有任何打光,没有任何镜头语言,更谈不上半点儿艺术。

    能看得出来,这连个没经过处理的半成品都算不上,顶多就是个粗制滥造的自摄影。

    “不怎么样…”莘澜说这话的时候,视频里女人的脸刚好转过来。女人嘴里堵着口塞球,一双手被绳子绑在床头,紧闭着双眼满脸涕泪。

    莘澜心下一顿,说了一半的话被生生卡在喉咙里,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胸口发闷,闷到胃疼,甚至有点想吐。

    秦牧淮定定看着她,开口道:“这种私人制作的视频在黑市里流通性很高,很多人会买,你知道为什么吗?”

    莘澜脑袋里嗡嗡的,耳朵里全是女人从口塞球里喘出的呻吟。

    那声音无比真实,就好像是从她自己的喉咙里传出来的一般。

    心跳加快,反胃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

    “因为相比与影视剧制作的性爱场景,这样的小视频更真实,广电不允许拍摄的姿势场景,在这些不需要任何审核的小视频里却没有限制,他们可以没有下限的去拍摄自己想拍的一切…”

    “SM,性虐…各种在官方被禁拍的性爱方式都能在这里找到,正因为如此,这样粗制滥造的视频才会有市场。”

    秦牧淮关掉当前播放的视频,又打开下一个。

    视频里一个女人光裸着身体被五花大绑的吊在半空,她两条腿被高高悬吊在木梁上,露出自己的逼xue。

    女人的奶子上分别吊着一颗砝码,奶头像个被拉长的橡皮筋被扯在半空晃荡,而在她的逼xue里,还插着一根剧烈震动的按摩器。

    一个蒙着脸的男人,正拿着鞭子对着她的阴蒂抽打。

    嗡嗡的震动声中,男人每抽打一次,女人的身子都在半空中猛烈抽动一次,悬在奶子上的砝码也跟着剧烈摇晃。

    女人眼睛大睁着盯着镜头,呜咽着摇着脑袋面露惊恐,然而无论她如何挣扎,除了晃动在半空的身躯之外,毫无作用。

    莘澜盯着那副画面,太阳xue突突一阵跳动。

    她一瞬间错觉画面里的女人是自己。

    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得到女人此刻的所有感受。

    粗糙的麻绳扯得四肢骨骼都跟着撕扯,尤其是大腿内侧和腋窝的部分,更是被磨得热辣的一片,仿佛下一秒就要撕裂掉。

    奶头被两颗沉重的砝码夹扁拉长,沉甸甸的坠下去,随着砝码的摇晃拉裂拉扯,那种感觉不仅仅是疼那么简单。

    被按摩棒肆虐的逼xue又胀又麻,内里的蚌rou几乎被它搅烂,即便在高潮时机器也不会停止。

    她夹着逼想把它吐出去,可突然抽过来的鞭子却让她的身子陡然收紧。

    身体控制不住的抽搐,逼xue不仅没把按摩棒吐出来,反而越含越深。

    她在半空中弹动,像一条没死却被强制挂起来的鱼,所有的挣扎看起来都那么的可笑和滑稽。

    心里的惶恐和无助让她控制不住的想哭,然而眼睛望过去,却只有照相机前那个带着小丑面具佝偻着身体的男人。

    见她看过来,男人发出猥琐的笑声:“嘻嘻,抖得再厉害点儿,那样更出片…”

    莘澜喘了一声,惊惧地后退两步,肩膀撞到秦牧淮的胸前。

    男人抬手从身后握住她的肩膀,他手心里的温热莫名让她镇定下来。

    “你给我看这些干嘛?”她试图掩饰情绪,然而呼吸却并不平静。

    秦牧淮垂目睨着她,那双眸子没了眼镜的遮挡,显得更为深沉:“你觉得视频里的女演员在拍摄时,跟你们这些正统出身的演员有什么不同?”

    莘澜眉心紧蹙,撇开眼不想再去看那些画面,她声音冷硬:

    “她不是自愿的。”

    她看得出来,看得出女人眼睛里的无助和绝望,她甚至知道女人被口塞球堵住的嘴想要说什么。

    女人不是自愿的,也许她被吊起来的那一刻还不能想象自己要面临的是什么,然而在拍摄时,所有都由不得她了。

    被堵住的嘴说不出话,脸上即便露出哀求的神色,也会被所有人视而不见。

    此时的她,在那些人眼里不是人,只是一个工具。

    一个赚钱的工具。

    “你觉得她该死吗?”

    莘澜倏然抬眼,看向出声的秦牧淮。

    他这句话像是点着了火,一瞬间让她想发飙。

    面对她的怒视,秦牧淮面色坦然,他甚至抬手揉了揉莘澜的脑袋,轻笑着说:

    “所以,该死的是作恶的人,受害者为什么要自我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