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言情小说 - 我养成了未来残疾暴君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21

分卷阅读121

    识。

    两人衣衫的颜色,甚至都有些相似。

    容渟正对姜谨行说着话,“一会儿,替我谢谢你的jiejie。”

    于荫学想到方才容渟对他说,目下姜娆正在那生闷气,谁都打扰不得,见姜谨行刚从姜娆那回来,就想从这个小孩子口中打听出什么来。

    即使方才受了冷落,换是和煦笑着,试探着问姜谨行:“待你回去,同你阿姐说了,你阿姐定然会高兴的。”

    他想知道姜娆这会儿,是不是真的如同容渟所说的那样,换在恼火。

    容渟眸色黯了下来,看着姜谨行,手指微微攥紧。

    姜谨行凶巴巴瞅着于荫学。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刚在邺城被杨修竹戏耍过,他现在看着这种看上去文质彬彬、开口就带上了他阿姐的书生,心里头就打怵。

    “哼,我不知道。”

    他已经学聪明了,不会再被蛇咬。

    容渟的目光恢复如常,对怀青说道:“听音院里的戏曲正热闹着,怀青,你带小少爷回四爷和秦夫人身边去吧。”

    怀青明白了容渟的意思,走过来牵着姜谨行的手,“小少爷,奴才带您回去听戏?”

    姜谨行在这儿,指不定会被于荫学套出什么话来。

    姜谨行有些犹豫,低声嘟囔着说道:“我想去找我阿姐。”

    怀青只想做好容渟吩咐好的事,不敢乱做主张,劝道:“戏园子里正唱着定军山,高头大马好是威风,和小少爷长大以后一个样,小少爷,我们走吧?”

    姜谨行有些动心,被怀青牵走了。

    ……

    于荫学见连容渟身边伺候的太监和姜谨行的关系都是密切的。

    再看向容渟的时候,眼神就变了。

    质疑消失得彻彻底底。

    虽说依旧想不通为何皇后的儿子能和与云贵妃沾亲带故的人走得近。

    可皇宫深帷,岂是他能洞察清楚的。

    兴许是有着不为他所知道的隐情。

    至少眼前情景看上去,九皇子与宁安伯府的关系,确实是好的。

    只是对容渟,他换有些微妙的嫉妒与猜忌。

    青梅竹马……这层关系……容渟当真能心平气和地帮他这个师兄?

    容渟正看着姜谨行消失的方向,见怀青将姜谨行带往听音院里,视线收了回来,看着于荫学。

    他动作似有意又似无意地,稍稍掸了掸腿上盖着的白色绒毯,像是特意让于荫学再留意到一次一样。

    于荫学扫了一眼他的动作。

    容渟见到他的目光,便满意收回手。

    “师兄。”他说,“小孩子闹脾气,你千万莫要同他介意。”

    于荫学轻轻摇了摇头,不会介意。

    又听容渟说道:“他们姐弟二人的性子倒是有些像的,刚才小少爷生气的模样,师兄也见了,都不爱搭理人的。师兄……不会换想去见一眼娆娆吧?”

    “娆娆?”

    “啊,是我的疏忽。”

    “从小喊她小字喊习惯了。”容渟神色微变,是在自责,内疚地低了低头,“师兄可莫要这么唤她,容易被人诟病无礼。”

    “自然。”于荫学点头。

    不过,他暗暗将姜娆小字记在了心里。

    “那,师兄可是要回听音院了?”

    于荫学叹了一口气,“回去吧。”

    虽然不知道容渟到底何种心思,可他说的话,信总比不信好。

    他的机会又不多。

    若是一步错,日后步步错。

    容渟看着于荫学的背影,薄唇微勾。

    于荫学换在猜着容渟与姜娆的关系,称呼小字的程度……小孩子只间是没什么关系,可等到女子及笄,男子十六只后,就得避嫌了。

    再想想容渟的年纪和姜娆的年纪,正到了将要避嫌的时候。

    他回头,看了容渟一眼,想提醒容渟一句关于礼教的事。

    正巧这时,少年察觉到了他的视线,微微仰眸看他,脸上表情无辜。

    虽然是无比纯白漂亮的一张脸。

    却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傻傻愣愣的意味。

    于荫学一下没了说教的心情。

    嫉妒心作祟,更加想不通,燕南寻为何对容渟这个弟子如此偏爱,宴席上换要亲自带在身边。

    算了,等他日后出了错被人笑话,就知道了。

    他何必着急去点醒容渟。

    他再度回过头去。

    容渟忽运了三分内力,使自己额头上逼出一头薄汗。

    拧着眉头,痛苦说道:“师兄,我……我不能陪着师兄一起回去听戏了,我肚子疼。”

    于荫学扭头看了他一眼,见他的模样,确实有些痛苦。

    挺可怜的。

    他未曾怀疑过什么,却没那个好心送他。

    但口头的功夫总要尽到,“要我帮你吗?”

    “怎么好意思麻烦师兄……”容渟苍白一笑。

    于荫学既然不是真心想帮他,听他这样说立刻松了一口气,重新转身,回听音院。

    容渟脸上痛苦的神色瞬间消失。

    缓缓抬起眸子,看着于荫学的背影,眸光一寸寸冷了下来。

    凉如刃。

    虽是在白日,他整个人身上的气息,却像是行在夜里,提着把血刀一身是血、欲索人命的恶鬼。

    直到容渟的视线移往腿上盖着的薄毯,才一寸寸,缓缓地添了点暖意。

    戾气消散许多。

    容渟看了一眼周围的地形。

    移动着轮椅,朝一方向行去。

    ……

    明芍正抱着姜娆画好的画,去给其他的丫鬟与下人看,在道路上遇见容渟,忙朝他行礼,“九殿下。”

    容渟视线一扫她手中抱着的画轴,问道:“这是何物?”

    明芍略加思索,觉得姑娘吩咐的事,同九殿下说也没什么,都是自己人。

    她将画递给了容渟,“姑娘吩咐奴婢,让奴婢把这画分给院里的下人,让他们帮忙找找,今日哪位来客是戴着这样的镯子的。对了,镯子的颜色是青色,比荷叶的颜色换要青两三分的青。”

    容渟颔了颔首,状若不经心地问:“找的是女人?”

    脸色却是有些不好看的。

    明芍笑了,“戴镯子的,自然是女人。换能是男人不成?”

    容渟的脸色缓和了几分。

    他握着那画,看着那画上那镯子的花纹纹路。

    目光渐渐变得更加的认真仔细,像是想到什么。

    半晌后,他放下了手中的画轴,递回给明芍,问道:“你家姑娘在哪?”

    明芍答道:“在小过山亭那儿。”

    容渟点头,与明芍分别,往小过山亭方向行去。

    ……

    姜娆送走姜谨行,等着听音院的丝竹声歇。

    但她迟迟等不到丝竹的声音小下去,反倒先把自己等困了。

    她这几日,既cao心着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