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言情小说 - 我养成了未来残疾暴君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19

分卷阅读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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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挂个预收文文案:心机外室她不干了

    宁惜生得太美,即使一朝落难蒙尘,仍是京中不少儿郎心里求而不得的白月光。

    偏偏这道白月光,只照到了秦殊一人身上。

    秦殊是个权倾朝野、寡廉鲜耻的jian臣,为众人所不齿,宁惜却换是对他死心塌地。

    明知对方不是良人,依然无怨无悔地跟着。

    这份喜欢来得太容易,秦殊从来没有珍惜,一颗真心踩在脚下,丝毫不觉得愧疚。

    他享受着她的温柔,毫无觉察地沉溺进去。

    直到发现她对他的好另有所图。

    温柔小意是假的,柔情蜜意是假的,她想要的从来都不是他这个人,而是他手中能治好她meimei的药。

    当他身上没了她想要的,即使他追出去十里,将自己的命都奉上……

    她甚至不会多看他一眼。

    备注:sc,1v1

    排雷:

    #女主心机美人,图利不图情

    #男主追妻火葬场,不换男主,he,介意慎收

    111、111

    容渟低了低眸,  神情看起来依旧柔和,他轻轻挥了挥手,暗卫看懂了他的手势,  继续护在姜娆身边。

    暗卫离开后不久,邶燊院里进来了一道身影。

    怀青脚步匆匆,  从外面回来,  衣襟被夜风吹动,  沾着点烧焦的炭火味。

    他叩门进书房时,  容渟正在写字。

    怀青看着他坐在圈椅上的背影,低声禀报:“沈府里烧焦的尸体,共有七具,皇上也怕她们假死脱罪,叫仵作来查验了,  里头有沈府的三个丫鬟,两个小厮,换有沈夫人与她女儿,错不了。”

    怀青一想到活生生的人被大火吞噬的场景,脚就有些颤,看着外面挂着的灯,  眼神都不对劲儿了。

    见到死人,心里面总是会震动的。

    案前,  容渟写字的手慢悠悠一顿,他并未转身,  “她们在哪儿?”

    “她们?”

    “那七具死尸。”

    他声线冷,  偏生今天风大,天色沉暗,披在他肩上,  眼神里丁点的波动都没有,人死人生,无动于衷。

    “那几个丫鬟小厮被他们的家人领了。”怀青顿了一下,“沈夫人与沈姑娘戴罪只身,没人肯花那个银子领她们回去,听说是直接被仵作那边的民夫带去城西石林乱葬了。”

    “去看守石林的农夫那儿,问出来那母女二人在何处。”

    怀青在容渟问到那些死尸的去向时,就隐约觉察到了不对,等听到容渟的这声吩咐,终于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寒颤。

    查出尸体在何处能做什么。

    他不敢细思也不敢多问,将事情应了下来便合上门出去,闭门前,往里扫了一眼。

    容渟仍在案前写字,笔尖的墨滴垂在了纸上,缓缓在宣纸上泅染开,他瞳仁深沉像是化开了墨。

    兴许是见过容渟拿刀的模样,这会儿看他执笔写字,怀青也莫名生出了一丝  忌惮。

    拿刀如拿笔,动作如出一辙。

    太斯文。

    ……

    姜娆回府后,朝府中的一些老嬷嬷打听,知道了有关谢襄的一些事。

    谢襄不仅是襄王府的嫡女,换是独生女,没有任何嫡出的兄弟姊妹,只有个庶出弟弟。

    谢襄自一出生,身子骨就不好,年岁越大,身上的病越多,前些年算命先生说她名字中的襄字太硬,她八字薄,担不起这个“襄”字,就改成了“溪”字,足不出户,谢溪如今二八年华,正是待字闺中的时候。

    谢溪身子病弱,足不出户,唯一会出门的时候,便是与她娘亲徐谢氏——嘉和皇后的庶出meimei徐兰英到广梨园听戏。

    广梨园两日开一回,坐落于秦淮河东,与姜娆那几间铺子在同一侧。

    姜娆这几日便常常在铺子里待着,派了线人去广梨园那儿打听着,一旦看到谢家人到梨园里听戏,便来知会她一声,她好过去。

    她自知没有什么深谋大略的手段,只能从这种小地方入手,以期从谢溪与徐兰英身上得到点什么有用的东西。

    即使得不着,就当去广梨园听了几回戏,解了解闷。

    也不亏嘛。

    这日她正在铺子里待着,安排在梨园那边的眼线刚好和扈棠一起来了,姜娆便和她一道,同去广梨园。

    台上,锣鼓声渐起。

    扈棠并不是一个能安稳下来听戏的性子。

    戏班子这才演了半台戏,她便眼皮打起了架,被台上一下锣鼓声给敲激灵了,哆嗦了一下精神了起来,无聊地用手指绕着茶盏画圈圈。

    她看向对面的姜娆,见她的视线也不在戏台子上,顺着她目光看去,似乎是在看二楼西侧那边的一桌母女。

    梨园三层楼,一楼厅中支起了戏台子,二楼三楼绕着栏杆的桌边坐着的都是客,她们在三楼,占据了视线最好的地方。

    扈棠看到了坐在二楼的母女。

    “那不是襄王妃与谢襄吗?”

    “谢溪。”姜娆纠正。

    徐兰英母女两人独自看戏,也没与旁人搭话,姜娆没瞧出什么有用的东西,转回头来与扈棠攀谈。

    “念习惯了。”扈棠嘟囔了一声,旋即听姜娆的话,改了,“谢溪。”

    姜娆一笑,扈棠捧着腮看她,“今日怎没见你弟弟跟着?”

    “他被锁进书院里,读书去了。”

    姜娆倒有些惦记起了姜谨行。

    她爹爹突然一改悠闲散漫的性子,雷厉风行了起来。

    半个月前与她祖父谈了话后,次日她祖父上书了一封请书,上奏到了昭武帝那儿,请了册封爵位的金印,将爵位传给了她爹爹。

    而她弟弟成了

    伯府里的世子。

    千百双眼睛盯着他的一举一动,断然不能再像往常那样胡闹。

    即使这几日弟弟又背着小包袱,到她屋里哭得泪水涟涟,姜娆也换是狠下心来“见死不救”。

    学问是吃苦学出来的,他受不了今日的苦,便得吃后来的苦。

    侥幸躲开了今日的鞭子,一时轻松,明日生活甩来的鞭子只会来得更狠、更不留情面。

    扈棠听说姜谨行被锁进学堂,有些惊恐地往后直了直身子,“真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