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高辣小说 - 今天你睡了吗[快穿]在线阅读 - 邪不压正28(H)

邪不压正28(H)

    阴精还在滴滴答答地流泻着,谢无

    恙竟踩动脚下踏板,加快了木马摇晃的

    速度。

    一时间,书房里只闻得少女既可怜

    又娇媚的抽噎,翎羽还在xue口拂动,她

    中丝不挂的娇躯被缚在木马上,那木剑I

    的剑柄顶着马头,木马摇晃,便撞着剑

    柄往小民里狠狠一捅,直将她捅得哭叫

    州可怜她身子本就敏感多汁,高潮一

    股接着一股,yin水更是xiele又泄,已是

    神智涣散。

    见状,谢无恙将早就硬胀不堪的rou

    棒释放出去,劲腰挺动,guitou喂到少女

    唇边,她满脸迷蒙之色,但还是乖乖地

    轻启樱唇,含着男人粗大的jiba开始吞

    咽。”,

    :”果然是我的乖娘

    男人拂开她颊边凌乱的碎发,低笑

    着在她耳边呢喃。

    “娘子,知不知道为夫为何如此对

    待你?””"“不嗯唁不知

    他忽的轻轻叹了一口气:”因为只

    有越下流,越放浪,越yin邪,你才会记

    得越深。

    “你才会在遗忘之后,依旧有着潜意

    识里的零乱迷思。

    中他快速地冲撞起来,将少女一-张小

    嘴rou得几乎都肿了起来。

    她腿间的小sao屄自然更是狼狈委

    顿,湿漉漉的木剑被随手扔在地毯上,

    赤裸交缠的两人就躺在一旁,少女被按

    在胯下,那深重有力的,干每一下都似

    乎要将她捅烂。谢无恙从来没有如此激烈地要过

    她,哪怕之前那些yin乱的胡天胡地里,

    他也只是花样繁多,未尝像眼下这般,

    恨不得把自己的两颗卵蛋都角进她的嫩

    民里。

    1她哭也哭不出来,嗓子都喊哑了,

    胀鼓鼓的小肚子里不知道装了多少精

    水,大jiba在甬道中搅动着,仿佛有yin

    靡的晃荡水声在回响着,与耳边野兽般

    的低喘一道,成为了连梦中都始终不曾

    消失的声音。

    这大概就是,“记得越深”的意思?

    她的身体无法承认谢无恙给予她的强烈刺激,在濒死一般的巅峰过后,就会本能地再也难以忘怀。

    仿佛是为了践行这句话,谢无恙没有再提带小宁远离开的事,但他的欢爱一日比一日激烈,甚至到了近乎残虐的地步。

    他如同一个矛盾体,温柔体贴地口称娘子,却从不掩饰自己的肆意冷酷。分明做的是男女之间最亲密最快乐的事,却好像要证明他的残忍一般,用尽一切手段蹂躏孟然。

    “因为我是魔头,娘子不是早就知道?”

    “我恶贯满盈满手血腥,我阴险毒辣城府深沉,娘子,你应该厌恶我才对。”

    孟然一时语塞,又觉得他简直莫名其妙:“嘴里叫娘子的是你,让我厌恶你的也是你,你究竟想怎么样?!”

    男人怔了怔,喟叹般的微微一笑:“是啊,我究竟想怎么样……”

    “娘子,”他忽然道,“还记得云州的那个山谷吗?我们第一次相识的山谷。”

    “……记得。”

    “你追杀我至此,我们在谷中发现了一处神秘遗迹。”

    据谢无恙所说,他们误入遗迹,为了逃出去不得不暂时合作,经过一番生死磨难,最终情投意合。

    只是这些事孟然全都不记得了,她的记忆只停留在自己追杀谢无恙进了山谷,之后就一片空白。

    “其实,我是故意引你进去的。”

    轻描淡写地,他说出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

    “你与同伴失散,是我预先布置,追索我一路进了那个山谷,也是我刻意为之。”

    对着那双含笑的眼睛,一时间,孟然竟感觉自己是不是幻听了。

    “你,你说什么?”

    既然他们的相逢是谢无恙一手主导,那……

    “没错,我的目的就是你,因为我知道,你是渺族后裔,而且,还是世间最后一个渺族后裔。”

    听到“渺族”两个字,孟然终于恍然,不再怀疑谢无恙是不是在说胡话:“你是为了……云渺宫。”

    一切都说得通了,她当初就很奇怪,谢无恙告诉她他们二人误入一片神秘遗迹,虽然对遗迹轻描淡写一笔带过,可孟然总觉有不妥之处。

    盖因她正是谢无恙口中的渺族后裔,这个族群在几百年前来自极东海外之地,迁居中原后,因为精深的武功,曾经建立过一个庞大的组织,名唤云渺宫。

    云渺宫就如同眼下的听雨楼一样,有着统一天下的野心。只是当时武林中强者辈出,云渺宫倒行逆施最终引来众怒,被彻底覆灭。

    活下来的渺族人四散隐居,不再对外提到自己的渺族身份。但他们故老相传,有一个传说。

    据说云渺宫的最后一任宫主自知大限已至,在云渺宫被覆灭之前,将大部分的财宝都藏在了一处神秘遗迹里,而这遗迹具体在何方,无人知晓。

    孟然的便宜老爹身为渺族后裔,当初离家云游,就是为了寻找那处遗迹。但孟然总觉此事缥缈无踪,未曾放在心上,听谢无恙提到遗迹时,也只是微觉奇怪,并未将二者联系在一起。

    “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这世间不该有人知道她的渺族后裔身份,想到谢无恙方才的用词,“最后一个渺族后裔”,难道……

    心头骤然发凉,孟然霍然起身:“我爹他……”

    话未说完,只听一声利啸般的破空之声。一只长箭凌空而来,穿破窗扉,笃的一声深深扎进了墙壁里。

    而那箭镞上绑着火苗,只听得呼啦一下,烈焰腾空而起!

    (PO18独家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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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信我,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先顶好锅盖

    邪不压正29

    "走!”

    火苗蹿升,烈焰腾空,就在电光石

    火的一瞬间;谢无恙已快如闪电,一掌

    劈碎木窗,厉喝声鼓着内劲荡向来袭的

    敌人:

    了“别管远儿,快走!"y

    孟然没有分毫的犹豫,凭借着这具

    身体多年习武淬炼出来的本能,她入梦

    之后经过厮杀锻炼出来的能力,长剑出

    鞘,她化作一道白虹,直奔小宁远所在

    的寝房.

    黑影从四面八方涌来,火箭一支接

    着一支,山庄中喊杀声四起,显然,这

    是一次早有预谋的攻击。

    是听雨楼的人吗?;

    是那位谢楼主吗?

    了”她的猜测得到了证实,既然如此,

    想必他们不会拿谢无恙和小宁远如何,

    他们的目标是自己。

    这也正是谢无恙那一声厉喝的原

    因;但孟然没有当机立断选择独自逃

    走,因为她绝不能让他们带走小宁远!

    听雨楼的情报网遍及南北,听雨楼

    的杀手神出鬼没,而听雨楼的总楼在何

    处,至今无一人知晓.

    若无法将他们拦下,那么,这一-次

    过后,她便再也不能见到宁远了,再也

    不能见到她的孩子。

    源:眸中没有丝毫的动摇,在听到谢无

    恙说出自己渺族后裔的身份时,猜到和

    父亲有关的那个可怕的怀疑时,她心中

    的惊愕与冰冷无以复加,此时此刻,却

    尽数收敛。

    她仿佛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无奈的叹

    息,剑影如劈波斩浪,斩开一一个个阻拦

    在前的身影。

    虽然在谢无恙面前总是显得没什么还手之力,但那是因为那个魔头太强,孟然是武林中年轻一辈的佼佼者,武功绝不容小视。

    就在几息之间,她已掠至寝房门口。但她快,谢无恙比她更快!

    他挡在她身前,一指点出,递至眼前的长刀竟硬生生地崩碎。两个拦在前方的蒙面人眼中掠过一丝慌乱,但还是没有犹豫地将手一挥,打出暗器。

    嗤啦,谢无恙没有躲避,竟直接受了这一击。

    淬着剧毒的银针穿透他的玄色长袍,竟被鼓荡而出的内劲所挡,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他修长有力的手掌朝空中抓摄过去,那里,一个同样的黑衣人正抓着小宁远,将要夺门而逃!

    “娘……!!!”

    孟然心口揪痛,那黑衣人转过头。他唇边挂着一抹仿佛洞彻人心的笑,谢无恙抓摄的动作不由一滞:

    “不流?!”

    滞涩只是极短的一瞬间,短得rou眼根本无法捕捉到。但高手相争,任何的破绽都可能会带来不可逆转的败局,黑衣人一掌拍出,谢无恙双指并起,劲风已至,他直取黑衣人眉心,黑衣人的手掌离他的胸口也只剩下了半寸的距离。

    说时迟那时快,他眼前一花,双方易位。

    “唔!”孟然与黑衣人同时痛哼出声,一个呕出鲜血,一个气息迅速微弱,当场丧命。

    被他抓住的小宁远朝下坠落,抢在谢无恙追上之前,周围的两个黑衣人一把将其夺过,也不管还在山庄里厮杀的同伴,毫不犹豫地飞速遁走,消失在了夜色中。

    ……

    “远儿不会有事吧……”

    狭窄的山洞中,孟然的身下垫着干草和谢无恙的外袍,胸口的疼痛已经在药物的作用渐渐消失,只是脸色依旧苍白,气息依旧不稳。

    “别担心,”男人帮她擦着额上的汗,“人是我母亲派来的,他们不会伤到远儿。”

    闻言,孟然不由地苦笑了一下:“我本也以为,可那个黑衣人对你出手,不也毫不容情?”

    她还记得,谢无恙在看见那个黑衣人的面容时惊愕了一下,对向来心思不可捉摸的魔头来说,这是少有的失态,而他当时唤了一声,“不流”。

    不流,想必就是邪医霍不流,听雨楼中吹雨一楼的楼主?

    孟然本来还想着能不能从霍不流那里得到恢复记忆的方法,结果,他就这么当场死了,被谢无恙一指点死。

    “他当时只是想伤我,并未打算杀我。”

    但谢无恙却杀了他。

    虽说生死之间,对敌人的容情就是对自己性命的轻忽,可谢无恙会因为霍不流的出现惊愕,足以说明双方关系紧密,霍不流应该是他的心腹。

    心腹手下,说杀就杀,魔头就是魔头,端的狠辣无情。

    如此一个辣手之辈,自己当时却冲上去替他挡了一掌,孟然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身体的动作远远快于大脑反应的速度,她发现自己竟没有丝毫犹豫。

    也还好霍不流没有下杀手,她只是受伤。明月山庄已经不安全,如此大的动静,淮宁城的各家势力必然也会来查看,自己和谢无恙的关系无法解释,两人都当机立断,选择迅速离开。

    也不知后续还会不会有追杀,也不知小宁远被带到了哪里……紧绷的神经始终没有放松,孟然不由自主出了神,忽然听到男人低沉的话语:

    “为什么要替我挡那一掌?”

    “你难道不怀疑,我杀了孟昊天?”

    来了,孟然心道。

    她的渺族后裔身份是个秘密,这世间唯有她和便宜爹父女两人知晓。在便宜爹孟昊天失踪多年的情况下,谢无恙竟然知晓这个秘密,除了一个可能,孟然不作他想——

    那就是孟昊天为他所擒,甚至是,死在了他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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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三更=3=

    要亲亲抱抱举高高=3=

    邪不压正30

    孟然深深吐出一口气,吃力地坐了

    起来:“我确实怀疑。”

    那时她脱口而出的便是一句质问,

    只是话未出口,就被突如其来的袭击打

    断,事实上,她没法不去怀疑。

    谢无恙的狠辣人尽皆知,哪怕以前

    她没有实质的感觉,看着他毫不犹豫就

    杀了霍不流,如今,她心中也再没有丝

    里可当时她还是冲了上去,挡在了他

    面前。哪怕谢无恙武功比她高,哪怕霍

    不流根本就不想杀谢无恙。

    “但是,”顿了顿,少女轻声道,

    “我要亲口听你承认。

    只有你亲口承认了,我才会相信这

    件事。在此之前,怀疑也好,推测也

    罢都不会动摇她的坚持。

    她在试着学会坦诚,既是对自己坦

    诚,也是对他人坦诚.

    “你就这么相信我?”男人牵起嘴

    角笑了笑。

    ,“我相信你,也相信我自己。”

    “无恙,记住,你能够相信的只有

    "为了复国大业,为了我们谢氏能

    重夺皇位,重新登上至高无上的顶峰,

    朋友、爱人、子女、父母;没有什么是

    不能牺牲的。他机a哈

    瘦小的男孩跪在地上,紧紧咬着

    牙额头上满是汗水。

    态他的背部;横七竖八的全是纵横狰

    狞的鞭痕,皮rou翻开,鲜血渗透,孩童

    瘦弱的背部不及成年人的两个巴掌宽,

    但放眼望去,竟无-块好rou。

    冷硬又淡漠的声音还在他耳边回荡,在他面前踱着步的女人忽然停下来,半俯下身,定定地看着他:

    “记住,即便是我,你也不能相信。”

    “如果有一天,为了复国大业,你需要亲手杀了我,不要有任何犹豫。”

    女人黑色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听到这句话,男孩惊慌失措地抬头,脱口而出:“不,娘……”

    “你在违抗我的命令?”

    “孩儿……”

    “看来,你还是没有尝到教训。”女人叹了口气,继而直起身:

    “二十鞭,不要伤及心脉。”

    说罢,她抬脚离开,步伐不快不慢,淡漠平稳。仿佛身后跪着的不是她的亲生儿子,仿佛她不知道若是再打二十鞭,男孩就会昏死过去。

    长鞭的破空声再次响起,隐忍的痛哼随着鞭笞一下接着一下,但她很快就走远了,从头到尾,都没有回头。

    ……

    “看来,你还没有尝到教训。”

    带着笑意的声音震荡着空气,孟然一愣,有些不明白谢无恙这句话的意思,只见他勾起唇角:

    “但你赢了,孟昊天不是我杀的。”

    当谢无恙派出的手下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身亡了,死于云州山林中的一种奇毒。

    孟昊天曾叱咤武林几十年,最后竟这样默默无闻地死在了荒野之中,感概之余,谢无恙很快就从他的遗体上证实了自己一直在找的东西——孟昊天是渺族后裔,并且他已经找到了云渺宫留下的宝藏。

    “从我的祖父开始,听雨楼就一直在寻找那处宝藏。”

    飘渺无踪的云渺宫,富可敌国的宝藏,虽然孟然觉得这些传说都是镜花水月,但武林中相信此事的人不少。而听雨楼更是在多年的探究中,确定了最后一任云渺宫宫主留下的宝藏为真。

    但这庞大的宝藏到底被埋在何处,又要如何攫取,他们一筹莫展。

    或许当今之世,唯有渺族后裔方才知晓。在许多蛛丝马迹的佐证下,听雨楼将孟昊天确定为怀疑对象,谁知对方竟然也在寻找云渺宫宝藏的过程中死了。

    谢无恙无法,只能将主意打在了孟然头上。

    孟然是孟昊天的独女,孟昊天一死,她就是世间最后一个渺族后裔。

    说到此处,孟然已然明白:“是不是……只有渺族后裔才能打开宝藏?”

    所以她才会被谢无恙引入山谷,在武功不及对方又和同伴失散的情况下,她很轻易地就能被制住,在谢无恙的胁迫下帮他打开宝藏,进入遗迹。

    只是那古老的遗迹十分凶险,财富还没得到,危险便接踵而来,为了逃出生天,他们只能联手,结果就在生死之间萌生了感情。

    轻轻地,谢无恙点了点头。

    下意识地,孟然松了口气,还好。

    如果他只是隐瞒了她这些,那么,还好。

    父亲的死与她无关,虽然他最开始的目的是利用她,但他们二人本就正邪殊途,没有宝藏之事,也是一见面就要刀剑相见,七年都过去了,她又怎么还会为他起初的居心不良而介怀?

    念头闪过,少女不由自主露出几分释然与欣悦,忽见谢无恙唇角的笑弧扩大,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你是不是在庆幸,我只欺骗了你这些?”

    她一愣,只见他笑意浅淡:“所以我才说,你还没有尝到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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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默默对手指

    邪不压正31(H)”宝藏只有渺族后裔才能打开,而

    且,,只有渺族后裔才能进入。“”可下意识地,少女愣愣

    回答,“你不是说,我们二人为了逃出

    遗迹只能合作,然后才

    若是只有渺族后裔才能进入遗迹,

    那他们如何相互扶持,如何在生死磨难

    中产生感情,继而互许终身?

    "答案很简单,因为我是骗你

    的。”

    "我告诉你的七年前发生的事,从

    第一个字开始,就是谎言。”

    “我确实将你带回了听雨楼,因为

    只有你为我所用,我方才能得到宝藏。

    只有你心甘情愿,将信任与感情都交付

    于我,我才能利用你,得到一统天下,

    实现复国大业的财富。”

    了低沉但又平缓的话语在空气中回

    荡,仿佛是觉得少女愣怔的模样很有

    趣,谢无恙轻声笑了起来。

    红心

    很奇怪,他笑的时候,笑意从未达

    到过眼底,但此时此刻,笑容在他的整

    张俊脸上蔓延,孟然竟觉得,他是真心

    的,真心在笑。

    但那并不是得意的笑容,并不是胜

    利者在将猎物玩弄于股掌之间的讥嘲之

    笑,他眼里涌动的东西;很淡,很轻,

    仿佛是悲哀与叹息。

    他伸出手,温柔地抚摸着少女的脸

    颊,如同丈夫对着妻子,如同情人对着

    爱侣:

    “你看,我就是这么的卑鄙无耻,

    不择手段。

    他的吻落了下来,轻轻地,但又不

    由分说地攫住了少女的唇。孟然在顷刻

    间清醒,剧烈地挣扎起来。

    “唔,松开唔

    谢无恙自然没有松开,不仅如此,大手用力握着少女纤细的腰肢,大舌强势又深重地闯了进去,鼻息交缠间,她几乎要怀疑自己即将窒息,或是被他揉碎在怀里。

    不对,现在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不行,她还有很多问题要问……激烈地扭动间,她终于觑到了一个空子,抬手就是一耳光,狠狠甩在了男人脸上。

    清脆的余音还在空气中飘荡,不止是谢无恙,连孟然自己都愣住了。

    她的唇动了动,尚未开口,又一次被全然攫住,舌尖沿着她的贝齿舔舐,他用力缠住软滑的丁香,声音低哑:

    “讨厌我?恨我?如果你想杀掉我,我绝不还手。”

    “不……”少女下意识吐出了一个字。

    她想自己应该是不恨他的,还远远没有到愤恨的地步。当谢无恙微笑着吐出那些话语时,她最大的感受,是如在梦中的不真实。

    所以从头到尾,这都只是一场骗局?

    可小宁远又是从哪来的,如果她没有爱上谢无恙,又怎么会愿意为他生下一个孩子?

    况且,假如真相如谢无恙所说,他哄骗她是为了让自己心甘情愿为他所用,进入云渺宫遗迹帮他得到宝藏,那么七年前,他的目的就应该已经实现了。

    但他竟然放着这好不容易谋划来的成果不要,将孟然送出听雨楼,而且还在七年中不闻不问。

    这不对,一切都太说不通了……

    纤长的眼睫颤抖着,仿佛拂过平湖的风:“谢无恙,你的话里,究竟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你就当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谎言吧。”他低声道。

    “毕竟,我可是个魔头。”

    低语渐至无声,他眼中又一次浮现出了浅淡的笑意。少女看不分明,辨不清晰,只觉缠吻铺天盖地而来,她不知为何,竟放弃了挣扎,任由他将硬胀起来的阳物送进了嫩xue里。

    花径中尚还是干涩的,但圆硕的菇头在xue口磨蹭顶撞了几次,便有汩汩花液涌出,温柔又紧致地将棒身吞咽了进去。

    仿佛鱼游入海,飞鸟投林一切都是那样熟稔,一切都是那样自然,一切都是那样默契。

    她恍然惊觉,她早就已经习惯他了。

    习惯那个在自己的身子里冲撞的巨物,习惯那个永远也捉摸不透的男人。所以她才会毫不犹豫地冲上去替他挡了那一掌,所以她才会在此时此刻,在他的身下婉转娇啼。

    他身上的那些矛盾与混乱,她很早很早之前就已察觉。

    只是她装作看不见,装作不知道,大概只是因为,若是追究,就会失去这份习惯。

    但是为什么,你分明可以表现得毫无破绽。

    以谢无恙之能,想要算计她,不比算计一个孩子要难。

    “你告诉我这些,就是为了让我讨厌你?”

    “不,”他深深地撞进花心,换来少女的一声轻吟,“我只是想你记住,不要相信任何人。”

    (PO18独家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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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续默默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