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车震

    伴随着他的动作,瓦莱里娅痉挛得更厉害。她手指头互相打着架,好不容易解开了乔治裤子的扣眼和拉链。乔治松开手,把裤子脱出来一小点儿,便于瓦莱里娅进行下一步行动。

    棉质紧身内裤包裹着鼓鼓囊囊的裤裆。那里已经被撑起一个小帐篷,顶端还有隐约的湿润。瓦莱里娅喉头微动,艰难地吞了吞口水,扯着内裤的松紧裤腰把里头的器官解放了出来。

    蟒蛇一样粗壮狰狞的性器挣脱了束缚,弹到瓦莱里娅脸上,如同一种鞭笞,在责怪她慢吞吞的动作让自己受了许多苦楚。乔治不由分说地再次攥住瓦莱里娅的头发,逼她张开嘴,把一整根yinjing顶进了她嘴里。

    “呜呜,呜呜呜——”

    喉咙被顶到了……

    奔波一天之后,乔治的隐私部位难免会有令人不愉快的气味,但瓦莱里娅的头被牢牢摁在那里,脸也埋在浓密的毛发间,被扎得又痒又麻。更糟糕的是,喉咙被卵蛋大小的guitou顶开,泪水不可克制地流了出来。这种没有一点商量余地、只能被使用着的感觉带给瓦莱里娅羞于承认的兴奋。她一边流着眼泪,一边认命地放松了喉头,让乔治·韦斯莱的yinjing得以轻松进出。

    “我们把你调教得这么好cao,是为了让你跑去张开腿被辛克尼斯干的吗?”乔治抚着她的头发,轻声细语地问。

    他并没有打算得到答案,尽管瓦莱里娅摇着头哼哼着,想说她并没有很好cao也没有打算跟别的人上床。

    她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弗雷德挑开她内裤的花边,把手指伸了进去。已经在冒着水的xue口和不断瑟缩着的yinchun被男人的手指直接接触到,更加激动地翕动起来。

    “怎么?提前分泌点yin水,方便你一到地方就能让男人干进去?”

    不是——不是这样的——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到底是谁的东西,你心里应该很清楚才对。”

    在德文郡,在奥特里-圣卡奇波尔村外,在四下无人的陋居,在这片星空下,被两个红头发的韦斯莱这样抠挖着xiaoxue、使用着小嘴,而她几乎是双手双脚地赞同并且支持了这一切。自飞天汽车的轰鸣声在莱茵斯顿小姐的闺房外响起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在等待着这一刻。她精心挑选了这条包臀裙,专门穿上了这双不堪一击的丝袜。她怎么会不清楚呢——她离不开弗雷德和乔治,他们也同样离不开她。

    瓦莱里娅说不出话来。好在,弗雷德也没有打算向她索要答案。他冷笑一声,停止了搔刮内壁的动作,抽出手指。他能感觉到瓦莱里娅的私密处已经很湿润了,而他也不准备拒绝这份已经上桌的大餐。

    guitou顶开xue口的一瞬间,瓦莱里娅绷紧了大腿,几乎都要爽到发出欢呼了。可惜,喉头被乔治的yinjing抵住,让她的欢呼卡在喉咙里,变成一种压抑的哀鸣。眼泪扑簌扑簌地掉下来,也说不清是爽的还是痛的。下一秒,弗雷德挺腰连根没入,一直没能得到抚慰的花径被熨得平平整整,瓦莱里娅的身体也被突如其来的撞击逼得向前耸了一点。乔治始终被温暖口腔包裹taonong着的yinjing被纳入了一个更深的地方。被这样一激,乔治索性不再忍耐,摁住瓦莱里娅的头,闷哼着射在了她嘴里。

    当唇舌重获自由,那些yin声浪语就怎么也压抑不住了。瓦莱里娅如濒死一般吸着气,身后的cao干一下重过一下。她无法看到弗雷德到底是带着怎样的表情玩弄她的身体的,可她猜想此刻的弗雷德一定邪恶又冷酷,因为他抓住瓦莱里娅的臀rou左右分开,让她的xiaoxue无形之中也大张着小口,把他的性器吞到更深的位置,就连不断拍打着外阴的囊袋也像要一起挤进去一样。

    “呜呜——别——”

    “莱茵斯顿小姐,暑假应该没有服用避孕魔药吧?”弗雷德发出愉悦的笑声,“既然你这么想生下辛克尼斯家的长孙,不如我们帮帮你,怎么样?”

    “我不想!我不想的——”瓦莱里娅崩溃地哭叫出声,“我只想生韦斯莱的孩子——”

    她的声音回荡在狭小的车厢里,弗雷德的声音却飘荡在外头的空气中。他们不像是在平等的状态下对话;瓦莱里娅的头抵在车座上,手指无助地抠挖着前排座椅的靠背,爽得只会“呜呜”的哭泣。口水顺着她微张的小嘴止不住地淌在后座上,在有些年份的劣质车内饰上,那些液体凝成一小汪水潭,在夜色中yin乱不堪。

    老旧的汽车在弗雷德的大力撞击cao干之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一想到亚瑟·韦斯莱的爱车被用做了这种用途,瓦莱里娅就脸上发烧。但这个羞耻的念头也只能一闪而过划过她的脑海,因为弗雷德的动作从未停歇,她的脑子里很快就只剩下了情欲和快乐。

    弗雷德射精之后,乔治把她整个人从车里拽了出来,放在了后备箱盖板上。老式轿车的后备箱盖带着轻微的斜度,瓦莱里娅坐在上面克制不住地往下滑,也就重重地跌落进乔治的怀里——准确来说,是跌落在两个人紧紧相连的性器官上。九月底的凉风吹得瓦莱里娅冷飕飕的,可是紧紧贴合的地方却guntang得像火。媚rou吸附住guntang的yinjing,整个小腹连同整个人,都舒服到像是要融化一样。

    “呜呜——乔治——”

    瓦莱里娅勾住乔治的脖子,小声呜咽着。车后盖的斜坡让她不自觉地下落,她扭着腰试图保持平衡,可这样看起来就像是在主动挺着xiaoxuetaonong男人的性器一般yin荡。乔治被她勾得神魂颠倒,不客气地叼住她另外半边rutou,和弗雷德一起享用着因为被不断cao干而发红发胀在空中一甩一甩的乳珠。

    一旦被弗雷德——或是乔治——这样干着顶着嘬着,发情成了一种必然的本能。

    “别、别这样舔——太爽了——”瓦莱里娅爽到眼泪不停落下。

    “嗯?莱茵斯顿小姐不喜欢吗?”弗雷德抬起头,明知故问。

    趁着瓦莱里娅无助啜泣着的间隙,乔治坏心眼地叼着那粒乳珠,用牙齿轻轻厮磨着。瓦莱里娅猛烈地吸着气,濒死一般,什么也顾不上,只能点着头:“喜欢!喜欢!弗雷德和乔治·韦斯莱对我做什么,我都喜欢……”

    她极尽讨好,却迎来了乔治更蛮不讲理的cao干。他不停歇地挺着腰,rou体撞击发出拍打声,随之而来的是呻吟也变成了尖叫。瓦莱里娅喷着水迎接极乐,然后又重新扭着屁股不断把乔治的yinjing吃进花xue里,永无餍足。

    凌晨五点,奥特里-圣卡奇波尔村的鸡发出了第一声鸣叫。瓦莱里娅连嘴都张不开了,浑身上下一片狼藉。弗雷德捏住她的下巴,用食指指尖挑起一点她脸上残存的浓白jingye,恶劣地送进她嘴里。瓦莱里娅乖巧地伸出舌尖,把那些不知道是哪一个韦斯莱射在她脸上的体液用舌头一卷吞了进去。

    “还找辛克尼斯吗?”弗雷德问。

    瓦莱里娅羞红了脸,果断地摇了摇头。

    什么辛克尼斯,她连这个姓氏都不知道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一切根本就是她为了报复两兄弟的犹疑,故意编出来气他们的。就算真有辛克尼斯家族这回事,她凌乱的头发、皱巴巴的衣衫、还淌着jingye和蜜水的xiaoxue,都完全不是能见人的样子。她嗔怪地看了弗雷德一眼,又娇嗲地靠过去要他们抱。

    弗雷德和乔治早就累得脱了力。尽管如此,抱起瘦小的找球手还是不成问题的。他们同时忘了最开始吵架的理由。弗雷德把瓦莱里娅抱在怀里,回到三楼的卧室里头。乔治把车开回了后院的棚子里,收拾好了一切,随后也蹑手蹑脚地回到了房间,在瓦莱里娅身边躺下。他以为瓦莱里娅已经累到睡着了,却没想到她在他躺下的一瞬间清醒过来,瞪着眼望着他。

    “你们不可以再提我‘本可以’拥有的生活了——也不可以再打着‘为我好’的旗号抛弃我,自己投入战斗之中。”

    她皱着小脸,严肃地说。

    “莉亚——”弗雷德的声音里染上一些苦涩,“我们不能放弃凤凰社。”

    “我理解你们的使命!真的,我理解的……”瓦莱里娅眼眶里又蓄满了泪水。她甩了甩头,接着说:“我是一个自私的人。我不想失去你们。我不想失去任何人……但如果你们一定要去做你们认定的事情,至少——不要丢下我。”

    “我们不会丢下你。我们会好好的,不会让你失去我们。”乔治握住瓦莱里娅的手,放到唇边,把每一个指尖挨着顺序依次亲吻了一遍。

    “如果你不放心,我们可以立一个牢不可破誓言。”弗雷德又说。

    瓦莱里娅被他逗笑了:“我不能——我不能用牢不可破誓言捆绑你们。就算没有‘神秘人’这回事也不能。没有人能从一而终……一生太长了。”

    她牵住弗雷德又望了望乔治。天都快亮了,折腾一晚上之后的三个人却依旧眨着眼互相凝视着。瓦莱里娅把头转向左边,收获了来自弗雷德的吻;随后她又转向右边,另一边的唇角也烙上了属于乔治的温度。他们拉住她的手,一左一右放在自己的胸口,让自己的心跳透过瓦莱里娅的指尖与她的脉搏融为一体。

    “没有谁会从一而终。但弗雷德·韦斯莱——”

    “——以及乔治·韦斯莱会对瓦莱里娅·莱茵斯顿从一而终。”

    他们如同宣誓一般郑重地说,又同时伸出手指拭去她眼角滑出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