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yin乱的圣诞节

    往前数十七年,往后数不知道多少年,1996年的圣诞节久久铭刻在瓦莱里娅脑海中,始终是并且永远是她所经历过的最不像样的节日,没有之一。一直到了多年以后,直到她成为了真正的瓦莱里娅·希瑟·韦斯莱夫人的那一天,回想起这个圣诞节来,她依旧会感到脸红心跳。

    假期的第二天,韦斯莱魔法把戏坊也宣告停业放假了。出于某种冠冕堂皇的原因(“比尔要回来过节,陋居住不下”),弗雷德与乔治拘着瓦莱里娅一起住在把戏坊二楼的阁楼里,向韦斯莱太太宣称他们在圣诞夜当天才会回到陋居。

    阁楼是弗雷德与乔治起居休息的空间,地方不大,两张床、一张写字台、一个简陋的衣柜,再加上旁边配套的逼仄盥洗室,就构成了阁楼的全部。为了迎接瓦莱里娅的到来,两兄弟同样对这里做了一些改装,比如加宽加大的床铺、柔软的床垫,还有空中漂浮着的长着翅膀发着光的仙子萤火。

    不止是阁楼,整个把戏坊里都被施了保持室温的魔咒。他们拉下了全部窗帘,从外部看过去,就好像这间店铺已经打了烊,店主都外出过节了;但住在里头(或者说,被囚禁在里头)的瓦莱里娅却欲哭无泪,心里知道根本不是这么回事儿。

    圣诞假期的第二天早上,她从睡梦中醒来。前后两个小孔已经感觉不出疼痛来了,只是肚子有些发胀;腰和腿还有点酸软,也还在能接受的范围内。让她感到无法忍受的是弗雷德和乔治一前一后的灼热怀抱。他们把她挤在中间,烘得她浑身发烫,发丝都被汗湿了,一缕一缕贴在额头上。

    她扭动着挣扎爬起来,嘟囔着说要去洗澡。随着她的动作,前后两个xiaoxue里同时溢出两股黏稠的白色体液,沾在她腿间混沌一片。瓦莱里娅僵住了,心虚地去看两兄弟,可惜她睁眼的一瞬间,弗雷德与乔治都跟着醒了过来,并且,经历了一夜好眠的他们在看到她双腿之间的风光之后,再次精力充沛。

    此前,瓦莱里娅很少有机会领略到男人的晨勃有多可怕。但这一天,她货真价实地领会到了。她开始后悔为什么自己要这么贪心,居然胆敢同时拥有两个男朋友——更糟糕的是,这两个男朋友过去几个月里都洁身自好地禁着欲,导致瓦莱里娅费了好大的功夫才能稍稍纾解一下他们压抑许久的性欲。

    脚沾地自己走路成为了一种奢求。弗雷德和乔治有着发泄不完的精力。他们轮番把瓦莱里娅抱起来,让她双腿大张承受自己的欲望,并且凑到她的耳边说着让她难为情的话。

    “不行了……让我、让我休息一下……”

    “可是,这本来就是老板娘的工作呀。”两兄弟恶劣地、理所当然地宣称。

    冲澡的时候被弗雷德“从里到外”清洗了一遍,花核被莲蓬头的水柱和魔杖喷出的“清水如泉”轮番冲刷击打,以至于她抖着身子一股一股地喷出水,越洗越脏。洗完澡被乔治摁在镜子前后入,被吮到红肿的rutou贴在镜子上,变成了耐人寻味的扁圆状。她被迫抬起头看着镜子里yin乱的场景,羞得眼泪跟着yin水一起没完没了往外涌。

    她不被允许穿衣服,被命令赤裸着下楼去店铺里“完成老板娘的工作”,即协助清点库存。尽管知道已经闭店歇业,店里空无一人,但当瓦莱里娅赤身裸体地走在曾经人声鼎沸的店铺里,依旧有一种被千万人瞩目的耻辱感。

    羞耻加剧了身体的敏感程度。有一些需要整理的货品在三米高的货架顶部,而瓦莱里娅又被勒令不许使用魔法,于是她不得不爬上两兄弟一早准备好的A字梯,认命地完成这项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工作。

    她哆嗦着挪开勉强挡住rufang和xiaoxue的手,伸开手臂尽可能快速地把货架上的东西归纳整齐。弗雷德和乔治故意站在A字梯的下方,直勾勾地盯着瓦莱里娅。少了手臂和手掌那少得可怜的一丁点儿阻挡,颤巍巍的rutou和阴阜就这样落在了他们眼皮子底下。更糟糕的是,为了保持平衡,瓦莱里娅不得不双腿微微分开踩在A字梯上。在两兄弟灼灼的目光下,瓦莱里娅咬着牙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但下面那张贪吃的小嘴仍是吐出口水来。

    等她从梯子上下来时,乔治摸了一把那个馋乎乎的地方,又冲着自家哥哥心照不宣地笑了。

    假期的第三天情况也没有好上很多。韦斯莱兄弟宣称两人要出门一趟,留下瓦莱里娅看家。在出门之前,他们一人在她前后两个xiaoxue里射了一次,并且拍拍她的屁股叮嘱她“一点都不能漏出来”。他们语气里的威胁让瓦莱里娅欲哭无泪,并且在弗雷德意味深长的眼神中意识到这一切都来源于她自己那天不小心说出口的性幻想。

    “我们只是满足莉亚而已。”弗雷德善解人意地吻了吻她的侧脸,披上斗篷幻影移形了。

    她红着脸保持着躺在床上的姿势,屏息凝神夹紧了花xue。一开始还能勉强保持,可是随着那些粘稠的体液逐渐失去温度,牵扯出说不清道不明的痒意,瓦莱里娅也越来越心猿意马。闻着床上和房间里无处不在的属于双胞胎的气息,光是想一想要是不小心把体液漏出来会遭到的惩罚,那种心痒难耐的感觉就越来越让瓦莱里娅无法忽视。

    到了中午两兄弟回来的时候,果不其然床上已经是一片狼藉。弗雷德与乔治惋惜地摇着头念叨着“坏孩子”,一边不容抗拒地把瓦莱里娅带到了把戏坊的办公室。

    羽毛笔的笔杆顶进甬道。清洗并硬化过后的羽毛笔上端,山鸡尾羽不轻不重地刮蹭着内壁的敏感点,跟缝隙内部被藏好了的媚rou水rujiao融地亲昵着。在瓦莱里娅半是哭半是爽的呻吟中,弗雷德与乔治逼迫瓦莱里娅在羊皮纸上签下自己的名字。瓦莱里娅羞愧难忍,扭着小屁股在羊皮纸上签字画押;等到十来个字母写完时,羊皮纸上已经满是淋漓的水迹。乔治举起羊皮纸凑到瓦莱里娅面前,她才看清楚上面写着条条框框的“性奴协议”,包括但不限于“莉亚务必随时被弗雷德和乔治·韦斯莱享用”等等。

    他们甚至还发明了一种迷你版的魁地奇套盒。十六英寸见方的铝壳箱打开,里面是缩小版的击球棒、鬼飞球、游走球和金色飞贼,看起来有点像儿童版的魁地奇玩具。他们慢条斯理地把缩小版的击球棒塞进瓦莱里娅翕张的花xue里,又放出了拳头大小的游走球。游走球围绕着瓦莱里娅四处乱窜,角度刁钻地撞在瓦莱里娅裸露在外的rutou、腰窝、蝴蝶骨、尾椎骨,以及小花核上。甚至,在“击球棒”快要掉出来时,游走球还会适时地撞上去,把它推到一个更深的位置,换来瓦莱里娅不小心溢出来的“嗯——唔——”的呻吟声。

    “好了,找球手小姐。”弗雷德又放出了铝箱里的金色飞贼,“和球场上一样——抓到金色飞贼,游戏就结束了。”

    游走球不肯放过她,总在她好不容易顶着击球棒的折磨站稳的瞬间,一次又一次无情地击打在她的敏感点上。击球棒吸饱了汁液,像是有感应一般小幅度地震动起来。在这种情况下,保持站立的姿势都极度困难,更别说找到满房间逃窜的金色飞贼了。

    瓦莱里娅涕泗横流,口水也抑制不住地从嘴角溢出来,就和嘀嗒淌水的xiaoxue一样湿漉漉的。她埋怨着两兄弟的恶作剧越来越不讲情面,可是身体的兴奋却窜到了最顶点。

    呜呜……好难过……

    “好了,游戏开始了,找球手小姐。”乔治一本正经地宣布道。随后,他取出了最后那只火红的鬼飞球,轻轻掂了两下,然后往阁楼墙上一幅画抛去。

    那张画像里并没有什么人像或动物,而是三个1:1写实还原的魁地奇球门。

    在鬼飞球砸中其中一个球门时,身体里的击球棒震动幅度立刻加大了一点儿,连带着那粒游走球也以惊雷般的速度“嗖嗖”在瓦莱里娅左右的乳尖各碰撞了一下。突如其来的快感让瓦莱里娅呜咽着倒在地上,下腹火烧火燎的发紧。她还没来得及开口求饶,弗雷德的声音再一次在房间中响起:“快点吧,找球手小姐。如果你输掉比赛的话——如果你没能在我们取得150分之前抓到金色飞贼的话——击球棒就会扣住锁紧,四十八小时后才会脱落。”

    瓦莱里娅被吓得眼泪都没有了。

    “没错。”乔治再一次掂了掂那颗鬼飞球,“也就是说,你得咬着这个东西跟我们回陋居过圣诞节了。”

    “所以我们奉劝你,还是赶紧起来抓金色飞贼吧——这是你身为找球手的使命,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