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乔治的审判

    好吧,好吧。乔治不肯放她走,也不肯跟她说话,更不肯离开。这间教室里成为了关押和审判瓦莱里娅的囚笼,罪名是“不写信”,而刑罚除了被迫跟乔治锁在一间教室里、承受他guntang视线的炙烤外,还要心虚地想着有可能会遭受的进一步“惩罚”。

    当然了,进一步的“惩罚”也很有可能不会降临,而这正是服刑的一部分——她必须面对着课本和算盘,心乱如麻地想着乔治会对她做什么、会什么时候做还是根本就不会做、这一切会怎样发生而她又该怎么避免被人发现——不,怎么可以想到被人发现的事情呢?她应该好好想想该怎么拒绝!

    又或者……有可能乔治什么都没想,一切都是她因为太过yin乱而产生的自作多情。瓦莱里娅懊丧地垂下头,趴在课桌上,把头埋在课本里,嘟着嘴赌气,打定主意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同样对乔治不理不睬,当他不存在。

    真的可以当他不存在吗?藏在桌下交叠着的腿上突然出现了一只不属于自己的手。瓦莱里娅猛地一哆嗦,支起了脊背,又低下头探究那只手的来源。——看不见,视线被课桌挡了个结结实实。

    “别动。”乔治的声音从课桌下方传来,“莉亚很忙,要‘学习’。”

    他应当是跪坐在地上。他个子太高了,要钻到桌子下面,非得佝偻着背还弯下脖子不可。这样的姿势,对于一个已经成年的大男孩来说——对于心高气傲的格兰芬多雄狮来说——属实有一些委屈了。大概是为了发泄这份委屈,乔治的另一只手掌也覆在了瓦莱里娅膝盖内侧,强硬地分开她合拢的双腿。

    “呜呜……”

    这是在教室!

    瓦莱里娅万念俱灰,第一百次这样想着。

    上学的时候弗雷德与乔治对课堂就没多少敬畏之心,现在两位捣蛋鬼毕业了,仅剩的一点忌惮就更是荡然无存了。偏偏这又是在战时。战时,代表着规则无度,秩序紊乱,就连费尔奇都没有立场计较已经毕业的成年巫师闯入城堡跟自己同样已经成年的女朋友合法亲热。暴虐如黑魔王,也没有出台过任何一条法律,用以针对瓦莱里娅眼下面对的情况。

    乔治的手轻车熟路地沿着她线条优美的大腿朝上。瓦莱里娅今天穿了一条过膝格纹裙,把她姣好的臀型和腿型全都掩藏在宽大校袍的包裹下。这原本天衣无缝,但架不住乔治这样的流氓凑到少女最羞于见人的两腿之间,手眼并用地jianyin着腿心的娇嫩。

    他口腔与鼻腔里呼出的热气烫到了瓦莱里娅。她受不住这样的羞耻,情不自禁左右摆动了一下双腿,于是乔治趁虚而入,手臂探得更前,又顺势用手肘顶住膝盖。

    “唔!”瓦莱里娅忍不住,呻吟出声。

    乔治的手指抵住了小核,轻佻地曲起指节来回勾了勾。随后他手指轻微挪动向下,隔着内裤揉了揉软糯的xue口。

    桌子底下传来一声轻笑。瓦莱里娅脸红了。在教室里,表面上正襟危坐地复习功课,可是藏在桌子下方的双腿却不要脸地大张着,任由这个非法潜入城堡的罪犯玩弄,甚至还不争气地被玩出了水……乔治会笑,一定也是因为这个……

    瓦莱里娅羞得没脸见人了。她慌不择路,抄起桌上的羽毛笔,用力握紧,当做一种遮羞的道具。指尖点在笔记本上,任谁进来看到的也只是一个深夜还在刻苦用功的七年级学生。

    事实上,瓦莱里娅和乔治都心知肚明——刻苦用功的七年级学生,连自己的内裤都保不住了。

    切割咒或是消失咒,都有可能伤害到瓦莱里娅。为了安全,也为了进一步加重羞辱她的效果,乔治在桌子下方,故意用瓦莱里娅能听见的声音说:“剪刀飞来。”

    他分明可以用无声咒的。

    剪刀从教室的储物柜里迅速飞进了乔治手里。他故意慢条斯理地让剪刀刀背贴近瓦莱里娅的皮肤,满意地看到她被冰冷的金属刺激得一阵颤抖。然后,他轻巧地在内裤上横剪一刀,又竖着剪了几下,最终成功使那块可怜的布料支离破碎。

    下体凉飕飕的。在这之前,尽管有些湿润,但始终有最后一层遮羞布的遮挡,不至于被乔治看个彻底又玩个彻底。但现在,乔治甚至不屑于跟她商量一下,就轻易处决了那块遮羞的布料。整个外阴都暴露在了乔治的视线之下,她在明,而他在暗。在这一刻,乔治无论藏在黑暗里对她做什么,她都只能照单全收,因为一旦站起来就要像个不要脸的娼妓一样只穿着裙子与袍子,任谁撩开遮蔽就能把她摁在隐蔽的密道狠干一通。淌着水的xiaoxue藏不住秘密,湿哒哒的黏液顺着大腿往下滴,洒满了整个霍格沃茨,在学校里四处留下她是个荡妇的证据……

    羽毛笔的笔尖几乎要被瓦莱里娅戳断了。厚实硬挺的纸张上被戳出了一小个凹坑,可即便如此,那些在全身流淌游走的羞耻感仍是找不到宣泄的出口,于是jian诈地染红了少女裸露在外的每一寸皮肤。瓦莱里娅哆哆嗦嗦,在乔治终于将食指探进花径时,咬住了校袍的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