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裸体围裙

    那天夜里一切正常。尽管入睡的时候弗雷德和乔治仍有些生闷气的意味在,但是他们仍是很平静地接受了瓦莱里娅羞答答地送上的晚安吻。不过第二天起床时,一切都变了。

    心里惦记着要为两兄弟准备早餐这件事,瓦莱里娅睡不踏实,早早就醒了。她看不清时钟,无法判断现在到底是七点还是八点,但让她忐忑的是,弗雷德与乔治都已经不见了。

    这原本没什么。没有学业、没有魁地奇训练,甚至没有伏地魔的爱尔兰生活,瓦莱里娅被两兄弟养得甚至比以前更娇气,往往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身,随后拉拉床头的铃铛,弗雷德或者乔治便会“嗖”的一下出现,送上美味丰盛的早餐,再帮助她穿衣洗漱。让瓦莱里娅不安的是,今天铃铛那一头无人回应。

    她起身,披上晨袍去洗漱,随后摸索着去厨房。

    谢天谢地,尽管朦胧一片,但瓦莱里娅仍是看出厨房里已经端坐着两个红色头发的人影了。她加快了脚步,走到料理台边,一叠声地道着歉:“对不起对不起!——起晚了——现在几点了?——”

    “八点半。”弗雷德好脾气地说。

    “不要紧,慢慢来。”乔治也心平气和地点了点头,站了起来。

    “做、做吐司和煎蛋可以吗?……煮咖啡太难了……”

    还在懵懂之中的瓦莱里娅对正在悄悄逼近的危险恍然未觉,心还因为太过复杂的早餐而打着鼓。她低着头,完全忽略了乔治脸上的古怪笑容;当然了,凭她目前的视力,也无法对当前局势做出准确判断。她专注地回忆着煎蛋的步骤,直到身上一凉——晨袍和里面的睡裙都被乔治解掉了。

    “做饭的时候,要先换上围裙才可以。”

    乔治一副“我是为你好”的口吻,不带半点怜悯地扯掉瓦莱里娅最后仅剩下的一条内裤。

    “……?”

    呆小姐愣在了原地,连挣扎和反抗都忘记了。

    “来吧,亲爱的莉亚小姐。”弗雷德也加入了战局,理所当然地说,“我们很期待你会带来怎样的‘早餐’。”

    事情发生得太快,瓦莱里娅连叫都来不及,当然了,就算她呼救也无人理会。她紧扣着料理台的边缘,像是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但她的这点反抗在力大无穷的双胞胎面前根本半点威胁都没有。通过触摸,她意识到弗雷德手里的“围裙”是爱德华时代的款式,粗棉布,点缀着夸张的荷叶边。白皙滑腻如脂膏一样的手臂从围裙的袖孔位置穿过,同样由粗棉布裁成的绑带在腰后交叉,跟裸露的脊背与漂亮的蝴蝶骨交相辉映。她在反抗无效的情况下,被两兄弟迅速打扮成赤身裸体、只穿着一条围裙的下流样子。

    比不穿还糟糕。

    “弗雷、弗雷德,别这样弄……会、会有人看见的……”瓦莱里娅欲哭无泪,“回房间去好不好?”

    在卧室应该会好一点吧?——瓦莱里娅只好这样想。

    双胞胎显然不赞同她的观点。他们没有提供任何商量的余地,而是牵着瓦莱里娅,让她像跳舞一样转了个圈。他们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不容置疑地断言:“穿着围裙就该呆在厨房里。”

    “没错,就算你去问莫丽女士她也会这么说。”

    拿、拿这件事去问韦斯莱太太!光是想一想,瓦莱里娅的心都绷紧了。

    就算她没有多少视力,但也能看出两兄弟在打量自己的身体——从几片薄薄的布料里头呼之欲出的皮肤、围裙根本遮掩不住的姣好身形、还有白色粗棉布下透出来的亟待亵玩的乳晕的嫣红色泽。

    “别再看了……”她羞得脸皮涨红,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先拿手去挡哪里才好。

    “不会有人看到的,莉亚小姐。”乔治语气中带着胸有成竹——甚至可以说是老谋深算。

    “你以为,我们是为什么选择这个一英里内都没有人居住的郊外,又为什么买了这栋前后有两个大花园的房子?”

    “不错,除了厨房,还有花园,我们可以慢、慢、玩。”

    他们是早有预谋的!瓦莱里娅脑中“轰”的一声,全身的皮肤都羞红了。她张口想说些什么,不过就是“别这样”和“好害羞”之类的,老套却可爱的话。弗雷德不打算再听,干脆地低下头,用自己的唇封住她的。

    舌头勾着她的,在她嘴里横冲直撞。rutou被弗雷德隔着围裙揉捏,修剪整齐的指甲刮过rutou顶端的纹理,隔着粗棉布,那感觉很钝,余韵却长到让瓦莱里娅想尖叫。乔治站在她身后,手掌没有任何阻隔地直接接触到臀rou,慢条斯理地揉着她的屁股。在厨房这种地方做这样的事情,瓦莱里娅的认知遭受了巨大的冲击;而更让她哆嗦的是,乔治凑到她耳边,把自己的鼻息混杂到正在亲吻的二人的呼吸之中,哑着嗓子说:

    “做早饭,第一步就是——弄、点、水。”

    瓦莱里娅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难道水龙头和清水如泉咒还不够——唔!!!

    粗硬的手指欺上了她身体里最会出水的部位。瓦莱里娅被扼住了命门,膝盖软倒,歪着身子往乔治身上靠。

    在厨房衣不蔽体的窘迫,怕被人发现的惶恐,还有被迫以这样yin荡的方式穿着围裙的羞耻,在这一刻全都算不上什么了。指头轻巧地掰开花瓣,在刚刚睡醒的外部软rou上逗小动物似的挠了两下。那里立刻被唤醒,又痒又麻,起了反应。

    “去、去房间……”瓦莱里娅最后一次尝试性地哀求。

    回答她的是乔治的两个手指,捏住了她最脆弱的一点。

    “嗯嗯——哈——”

    瓦莱里娅仰起了头,脖子顺势掉进了弗雷德用亲吻造就的甜蜜陷阱之中。乔治的指腹擦过阴蒂表皮的沟壑,指头摁住那一点打着圈揉个不停。瓦莱里娅爽得浑身哆嗦,脊柱都被他玩得发麻,头一歪,彻底失去掌控,把乔治轻轻一带,便瘫软在一旁的料理台边上,依靠手肘撑着台面保持平衡。

    她知道自己的样子一定很狼狈。从前面看过来,围裙的下摆刚刚遮住一丁点儿三角区,她必须夹紧双腿保持静止,才不至于让那若隐若现的隐秘部位被人尽收眼底。在乔治的作弄下,“夹紧双腿”和“保持静止”是一件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她顺着他的手的动作忽高忽低地扭着臀,也不知道是想去迎合这种快感还是逃避,但可以肯定的是,她狂乱的喘息带动了胸脯在薄薄一层围裙布料的遮蔽下起伏不定。

    乳尖被快感刺激得充血挺立了,硬邦邦地擦着粗棉布。弗雷德结束了对她脸颊、脖颈和下巴的亲吻,又看了看她胸前因为呼吸和扭动摇曳起伏的波浪。他轻笑一声,哑着嗓子问:

    “莉亚小姐是在勾引我吗?”

    “我没、没有……”

    “那我就不客气了。”

    弗雷德低下头,大掌托住瓦莱里娅的胸乳,从侧边往中间挤压,硬是把本来不算太丰满的rufang挤出一条乳沟来。细嫩的乳rou以一种违反自然生理状态的样子上提、挤压,从围裙上沿漏了出来,被强行拼接成一条缝,像是人体上硬造出来的一个额外的器官。弗雷德低下头吮吻乳rou,又把舌头伸进缝里,色情地钻个不停。

    像极了……

    瓦莱里娅不敢再往下想了。乔治的指头绕过了阴蒂,十分顺畅地溜进了下头那个已经花汁横飞的孔洞。他忽上忽下,忽轻忽重,把小小的缝隙强硬地向左右两侧分开,一边摸着最让她承受不住、哀叫连连的那一点,一边腾出另一只手揉捏她暴露在空气之中的臀rou。

    身体不由自己掌控,每一个敏感点都落在了双胞胎手里。瓦莱里娅的手胡乱地挥舞,手舞足蹈地要去推,却往往是刚把一个推开几厘米、就更贴紧了另一个。更过分的是他们连她完好无损甚至敏于常人的听觉都不肯放过,一边用唇舌或是手指搅弄出“咕叽咕叽”的下流声音,一边还要啧啧赞叹:

    “莉亚小姐真sao,穿着围裙露着屁股勾引我们来干她。”

    “才不是!……明明就是……”瓦莱里娅很想说“明明是你们强迫我的”,突然又想起两兄弟自始至终没有什么道德感,对于“强迫”的定义似乎与常人不尽相同。她哆嗦着改了口,一面娇喘一面挣扎:“明明是来做早饭的……”

    提到早饭,也不知道是弗雷德还是乔治——又或者是双胞胎同时——哼了一声。对于瓦莱里娅的懂事,他们并不领情。他们责备自己不能让瓦莱里娅拥有从前在莱茵斯顿庄园里的、家养小精灵环绕的待遇。不管是在对角巷93号还是在布里斯托尔的寓所,他们始终在尽自己最大努力试图还原瓦莱里娅从前的优渥生活。

    可是——瓦莱里娅——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居然说自己是“拖累”!

    “早饭。”弗雷德冷笑着重复了一遍,“很好。刚好我们饿了。”

    他松开手,抄起料理台上的餐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