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越做越响的铃铛

    会被弗雷德发现的,一定会的。

    瓦莱里娅比任何时候都渴望弗雷德的玩弄降临在自己身上——鼻尖、嘴唇、下巴上的胡茬、手指或是手掌——什么都好。稍微碰一碰,至少让她拥有一个理由,而不是被弗雷德看透、看出自己是个光是被绑住就开始流水的小sao货。

    与双胞胎床下的百依百顺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在床上,每一次事情的走向都与瓦莱里娅的设想和祈愿背道而驰。

    她已经听见弗雷德拉裤链的声音了。

    “不——不——别这样——”

    瓦莱里娅紧张到手心出汗,xiaoxue却愈发兴奋而guntang。洞口被guitou撑开到极致,四周的肌rou甚至绷得发紧。水浪如同潮汐找到了出口,前仆后继顺着被破开的xue口吻上入侵者,熨帖地烫在马眼,势同水火地交锋着。

    “这么湿?”

    没有任何前戏,弗雷德直接捅了进来。一开始只是rou柱顶端的蘑菇头,随后一点一点推进,长驱直入,势如破竹。他惊讶地挑了挑眉,又因为瓦莱里娅看不到自己带着戏谑和嘲弄的微表情而遗憾。他降低了音调,恍然大悟般轻缓地呢喃:“……也不奇怪。”

    重音在后,语气里夹杂着微妙的叹息,是对小yin娃的嘲弄还是后悔没早些插进来呢?瓦莱里娅不知道,但她羞耻得眼眶都红了。yinjing的存在感太过扎实,就算是眼睛看不到也无法忽视它的存在——应该说,正因为眼睛看不到,那一处的感觉才格外鲜明。弗雷德几乎没有动,就好像只是把性器放到了一个合适的位置,浅浅地抽动着,感受着xuerou因为羞耻和兴奋讨好的绞与吸。他俯下身,借着椅子的斜度,捏住瓦莱里娅的下巴去吻她。

    拇指在左脸,另外四根指头却捏着她的右半边脸颊。虎口卡在下巴位置,瓦莱里娅眼泪汪汪地被迫抬起脸张开嘴,等待男友的亲吻没有章法地降临。舌头拷问着她的舌尖、戏弄着她的贝齿又扫荡过她口腔内壁的平滑肌理,直到弗雷德把她的唇舌品尝完毕才肯放过。被捏着下巴接吻,手脚不得自由的被凌辱感让瓦莱里娅泪水涟涟,媚眼如丝,胸脯跟着起伏,就连胸口的两粒莓果也红艳艳的摇摆不宁,等着人来采摘的鲜嫩模样。

    大约是环境,也大约是新奇的玩法,瓦莱里娅烫得要命,简直下一秒就要融化在里面。弗雷德舒服到不由自主眯起眼抽着气,放任自己感受了一番xuerou的包裹和翕动。然后他弓起背,吮住那两颗小巧的树莓。

    “嗯嗯……别吸……”

    红色的脑袋伏在瓦莱里娅胸口,rufang被团在弗雷德手心,于是他可以轻易地从左到右逐个反复光顾。rutou被吸得津渍作响,又因为近乎真空的吸裹感而移了位,横冲直撞地撞上弗雷德的牙齿。他在每一粒上面均衡地停留几秒,然后又忙碌地切换到另一颗,周而复始,简直比流水线作业还要勤奋。

    乳尖被吸得发硬发胀,底下也跟着发痒。弗雷德不紧不慢,倒是瓦莱里娅急得几乎快要渗出汗来。她不好意思催弗雷德,只好绞紧了内壁,试图将yinjing在身体里缓缓戳刺的隐秘快感放大一些。

    “小sao货,还夹。”

    察觉到瓦莱里娅的心思,弗雷德低低笑了笑。他的笑声很近,烫得瓦莱里娅的耳朵都跟着泛红;在笑声的阻隔之后,是由远及近的铃铛声,听不真切,但确实存在。瓦莱里娅的兴奋再上了一个台阶,急促地喘着气盼着弗雷德的下一步动作。她以为会有冰凉的皮革勒住自己的脖子,小幅度地仰了仰头方便弗雷德的动作。她自认为不露痕迹,可是弗雷德又笑了。

    “sao成这样——你还真不怕乔治知道。”

    “啊——!唔、唔唔、痛——”

    根本没有什么项圈,是乳夹。被弗雷德吸得肿胀挺立的rutou上传来一阵尖锐的压迫感,陌生的感觉让瓦莱里娅下意识蹬着腿挥着手尖叫起来。rou体组织被挤压造成的血液不流通引起了痛楚,还算能忍受,但很陌生。

    怎么可以用夹、夹子……

    瓦莱里娅手舞足蹈,想伸手去推弗雷德,又忙着把rutou上的东西取下来,但韦斯莱魔法把戏坊的产品又怎么可能是她随随便便能挣脱的呢?瓦莱里娅手忙脚乱拨弄了一阵,不仅没把乳夹扯下来,反而弹拨得上头连带的两个小铃铛响得乱作一团,连她的抽气声和狂乱的尖叫声都要被盖过了。

    “别叫那么大声。”弗雷德好心地、心平气和地提醒,“会被乔治听见的。”

    骗人。乔治根本不在家。

    大概知道弗雷德是在吓唬自己,瓦莱里娅并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她专心致志地试图拆解胸口的两只穿有铃铛的乳夹,尽管夹子的力道不算太大咬合也不算太重,可是这种陌生的yin乱感仍是让瓦莱里娅急于摆脱。但夹子扣上去很容易,在没有机关或是钥匙的情况下解开,根本就不可能。更可怕的是,随着她的挣扎,奇异的快感从被夹住的地方传递到大脑也传递到xiaoxue,花xue更欢腾地流着水,浸泡着弗雷德的性器,宛如一种推拒。

    “不、不、别这样……”

    指腹擦过rutou顶端,被夹住充血的乳粒顶部变得更加敏感,被轻轻摸一下就让主人伸长了脖子张着嘴,只懂得承受快感了。瓦莱里娅被自己摸得浑身颤栗,放弃抵抗一般不再胡乱去摸上头的锁扣,只剩下认命的手还僵在原地,无意识地再一次用食指指尖碰了碰另一只的乳尖。

    呜呜呜,好舒服……怎么可以这么舒服……

    弗雷德甚至还没有怎么动。极度缓慢的抽插,如同一种刑罚,要让瓦莱里娅每一毫米的xuerou都记住他的形状和所能带来的快感。即便是在这种情况下,光是rutou带来的快感都快把瓦莱里娅逼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