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言情小说 - 红楼之贵妃是个小花精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08

分卷阅读508

    ,只要迎娶了皇后也算成年,辅政王就要还政新帝,不再干涉新帝主政。

    太后也不再辅政。

    新帝的圣旨,不再征求辅政王意见,也无需加盖太后的凤印。

    小花精无所谓,遴选皇后又怎样呢,自己还掐不住皇后?

    再者,元春也不准备干涉朝政。

    她唯一心意,就是要求新帝把提高女子地位的有关政令,写入大月朝律令,而不是附加律条。

    小花精完善了大月律法,把大月律令第一条:杀人者死,增加批注,含夫杀妻。

    原本夫杀妻,发配三千里,囚五年至十年。

    妻杀夫斩立决,伤夫,秋后问斩。

    律法对女子十分凶残。

    元春增加三条,保证妇孺权利。

    其一,取消贱籍。

    女子犯罪或株连,不再贬贱籍,处罚不分男女。

    其二:女子享有受教育、科举、择业、立户的权利。

    其三,拐卖买卖妇孺,斩。□□掳虐妇孺,斩。

    新律法一出,朝堂顿时炸锅。

    这回,文武官员少见的同仇敌忾。

    元春不得不亲自上殿,同攻讦新政的文武百官当庭辩论。

    这一回,内阁三位都紧闭嘴巴。

    因为之前上皇对于皇后的有关改革,都是满口应承。

    他们觉得,即便群臣不答应,新帝未必会忤逆太后。

    闹到上皇面前,上皇未必不会支持太后。

    修道就有众生平等之说。

    与其跟太后撕破脸,不如三缄其口,看看再说。

    若是百官占了上风,上皇不插手,他们就出面摁住新帝与太后,一句话,不合礼制。

    礼制就是男尊女卑,而今提成男女享受平等的权利,就是礼乐崩坏。

    礼部尚书一句男尊女卑,攻击太后。

    元春问道:“爱卿是说父尊贵母卑贱?”

    百官:“并非臣下以为,此乃礼教而,太后娘娘不要故意混淆辞藻。”

    元春又问:“敢问尔身从何来?”

    百官:“父精母血,众人皆知。”

    元春再问:“龙生龙凤生凤,卑贱女子生下尔等,岂非贱种?”

    百官……

    元春又双叒问:“羊羔跪乳,乌鸦反哺,母亲怀儿十月,三年哺乳抱养在怀,得到的就是卑贱二字?生而为人,不如畜生。畜生不如,尔等有何颜面站立朝堂?”

    百官瞠目结舌:太不讲道理,这是皇后还是泼妇?

    终于,督察院左都御史发言道:“礼教传承数千年,历朝历代无不遵循礼教,大月朝也是仁孝治理天下,废黜礼教,背弃祖宗,只怕上天会将下灾祸,如此社稷危矣,朝廷危矣,百姓危矣,臣等恳请太后娘娘三思。”

    哑口无言的官员终于找到了说辞:“娘娘三思……”

    “太后三思……”

    ……

    上升到礼乐崩坏,元春不怕。

    周朝灭亡,礼乐已崩坏。

    上升到社稷安危,她就不好再说。

    若举例刘后武皇,必定引起新一轮争论:太后是否想把持朝政?

    是不是要篡国称帝?

    元春并无此意,却怕他们故意牵连,。

    这种言辞一旦出口,就会发酵,三人成虎,无从辩白。

    泛滥成灾,后果严重。

    元春看着儿子:“请皇帝明发谕旨,今日起,百官请安之前,先说三遍:父尊母卑。拒不执行者,抗旨论处。”

    水泽:“诺!”

    第294章

    水泽随即颁布口谕, 然后退朝,送母后回宫。

    满朝文武顿时傻愣。

    太后娘娘实在太坑人了。

    这是让他们回家跟忤逆母亲?

    母亲跟女子的地位岂能等同?

    这些官员瞧不起女子,但是, 在他门心里,其实对父母的敬重是般般比重。

    皇帝退朝,百官纹丝不动, 一起待在金銮殿, 不知何去何从。

    往日巴不得退朝回家享受, 今日却迈不动腿脚。

    唯有几位父母仙逝的官员,心头比较轻松, 这些人也是年近七旬之人。

    这一类人思想比较顽固, 却又人数稀少。

    古稀之年尚未干上三品之人,一早回家含饴弄孙去了。

    剩下都是三品之上的高官, 他们是反对皇后新政的中流砥柱。

    元春这里询问儿子:“泽儿会不会觉得母亲干涉了朝政,破坏礼制?”

    水泽笑嘻嘻的搀扶母后:“不会,孩儿十分的赞同母后。

    这不是许绩所谓的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 调动一切可以调动的积极因素吗?

    女子读书, 哪怕不能进入中枢机构, 这一股社会的新生力量产生的生产力,也是难以估量。

    这对于大月朝的繁荣昌盛有着积极的推动作用。”

    元春一听这话,十分对胃口:“许绩是谁?”

    水泽笑道:“是张首辅的门生,张首辅每每讲课, 都是他帮着整理文稿讲义, 有时候首辅有事,他带着孩儿们复习功课, 谈古论今, 旁征博引, 学问了得。”

    张首辅是上届的主考官,相必这人是两年前的三鼎甲。

    元春越发感兴趣:“此人现任何职?“

    水泽道:“他是两年前的二甲进士,文章诗词做得狠好,却是一手字差强人意,只比鸡爪字号上些许。

    原本按照他的学识,可入三鼎甲,只怪他写字的水平太差,而今,在张首辅指点练习馆阁体,勉强能看了。”

    元春蹙眉:“还有这样的人,寒窗十几载,读书人最不怕考核的就是书法,这人好怪。”

    水泽却道:“这人家里精穷,父母双亡,伯母不慈。

    他在家乡吃的百家饭,自小乞丐一般长大,哪里有人供他读书呢。

    十五岁之前,据说都是躲在私塾门外偷窥,自己用树枝练习写字,树枝跟毛笔是两回事,孩儿看过他用树枝绑了炭条写字,很有风骨,只可惜换了毛笔就如同拿了笤帚,怎么写都丑陋。

    他母亲是张家的远房族人,他之前十分懦弱,十五岁那年,忽然在新年之际,拿了一包野菜,上了张家拜年。并求见张首辅,请求张首辅允准他进入族学。他承诺,他读到二十岁,二十岁尚不能科举出仕,则会转而经商。立下誓言,无论读书有成无成,他都会终身回报族里,襄助后辈读书。

    张大老爷考了他的学问,答应他入了张家的族学,才有今日成就。”

    元春也弄不清楚这人什么来历,总觉得怪异。

    但是,十五岁之前没有摸过毛笔,似乎也说得通。

    既然提起这么个合乎心思的人才,小花精不免考核一番。

    然后,小花精发现,这小子有些魂不附体,没有修为,身上却有时间的痕迹。

    小花精顿悟,这人跟自己一样,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