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偷情

    

这叫偷情



    一石激起千层浪,众人一个个凛了背脊,回头望去。

    身后的男人寡淡着一张脸,身高腿长的站在走廊上,背着光的面目沉在暗影里,显得非常疏离。

    李小婉看到来人,跟被门把烫到似的迅速收回手,堆着笑迎上去:“逾谦,你怎么回来了?”

    莫逾谦像是没看到她,一言不发的迈步过去,擦身而过时,连个眼神都没给她。

    李小婉身子一僵,脸色跟着沉下来,但她很快调整的表情,转身跟过去,不远不近的站在男人一侧。

    “回来了。”老爷子杵着拐杖站在门前,看着莫逾谦肃声说:“小婉今儿搬过来,我说让她进主卧住,她还非要先问过你。你回来那就正好,把门打开,让人把东西搬进去吧。”

    莫逾谦始终是面无表情,脸上没有不耐,更不见惊慌,只是徐徐侧眸垂向旁边状似羞赧的李小婉,语气寡淡到近乎凉薄:“想住主卧?”

    李小婉被他漆黑的目光一烫,脸上的晕色更浓了,她咬了咬下唇轻声否认:“没有,我住哪里都可以的。”

    男人闻言很淡的抬了下眉,旁边的老爷子倒是不乐意了:“你这孩子,什么叫住哪里都可以?你是逾谦的妻子,不睡主卧还想睡哪里?”

    莘澜站在旁边不动声色的翻了个白眼,老爷子这话看似在埋怨李小婉,实际却是指桑骂槐,故意说给莫逾谦听的。

    莫逾谦当然也是听出来了,他挑了挑嘴,语气漫不经心:“那就住主卧吧。”

    一时间几人都因为他突然的妥协愣神。

    李小婉最先反应过来,慌忙咬住下唇,可勾起的嘴角却是怎么也掩饰不掉,只能低着头做娇羞状。

    旁边的老爷子也松了一口气,挪到一旁指挥着其他人:“听到了?还不快把夫人的东西搬进去。”

    话音刚落,莫逾谦却是扫向一旁的管家:“找人先处理一下。”

    这话什么意思?

    不等人反应,管家已经训练有素的安排人进屋整理,没一会儿莫逾谦的衣物私人物品等全被搬去了另外一间屋子,主卧顿时空荡荡的,只余一间空屋子。

    老爷子这算是看懂了,气得额头上的血管狂跳,几乎要脑溢血:“莫逾谦,你这是干什么?”

    男人淡淡抬眸,若无其事缓缓出声:“她不是要住主卧吗?住着罢。”

    他身量很高,站在人群中间也最为优越,配上那双格外森冷的墨黑的瞳仁,压迫感极强。

    空气有片刻的凝滞,李小婉的脸色几度变化,如今已经是整个白下来。

    莫逾谦却根本没看她,目光调转,落在角落靠墙看热闹的女孩身上,他并着双指对她勾了勾手,低着嗓子开口:“过来,下去吃饭。”

    也不管莘澜挤眉弄眼的对他使眼色,男人手抄进口袋里,径直转身下了楼。

    莘澜也只能尴尬的冲着众人微笑,还客套了两句:“外公,小舅妈,要不先下去吃饭吧?”

    ...

    吃饭的时候老爷子还在生气,一顿饭说的最多的就是:同在一个屋檐下,夫妻两个还要分房睡,传出去像什么话?

    莫逾谦一直是神色淡淡,末了说一句:“您要是觉得一个屋檐下分房睡不好,那我不介意搬出去住。”

    这话是彻底把老爷子的话堵死了。

    李小婉也吓了一跳,赶紧劝。

    慢慢来吧,至少先在一个屋檐下,这也算是有进步。

    李小婉搬过来的事儿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定下了。

    她住主卧,莫逾谦则搬去了其他房间。

    而那个房间在莘澜卧室的对面,却跟主卧隔了长长一条的走廊,恰好处在别墅两端,俨然是泾渭分明。

    ...

    半夜莘澜从自己的房间溜了出来,她打开莫逾谦位于二楼的书房,他果然在里头。

    莘澜坐到他腿上,屁股压着他隆起的胯,抬手勾着他的脖子去亲他的嘴。

    男人初时没什么反应,很快便反客为主。手揽住她的细腰往怀里带,薄唇整个压下来,衔住她的唇,舌头与她的纠缠在一处。

    莘澜被他吻得气喘吁吁,喘了半天才缓过劲。

    她握着莫逾谦的手送进衣服里,挺着奶子让他揉,手指勾着他的衣领轻笑:“你知道我们这种行为叫什么吗?”

    莫逾谦漫不经心挑挑嘴,没有应声。带着薄茧的指腹从她的奶头上狠狠蹭过去,揉得她一阵轻喘。

    莘澜哼了一声,抬头去咬他下巴,报复似的说:“莫逾谦,这叫偷情。你个大领导,在家背着自己妻子跟外甥女偷情,传出去还了得?”

    莫逾谦垂眸睨着她,很轻的哼笑,托着她的屁股将人抱起来,睡裤往下一拨,扶着yinjing就插了进去。

    “嗯...”莘澜被他入得猝不及防,哆嗦着就喷出水来,逼xue绞着他,逃命似的想往上爬。

    男人冷着眼,扣着她,强势又冷厉的将人按了回去。

    性器捅开层叠的媚rou,瞬间撞进了蜜xue深处。巨大的蘑菇头不知道卡进了哪里,又酸又胀。一股强烈的刺痛感带着忽视不掉的酥麻,沿着脊椎骨直窜而上。

    “啊…好深!”莘澜被他插得头皮发麻,逼xue像是被他捅开了口子,像是破掉的气球,炸裂的一瞬,装在其中的汤汤水水顷刻狼狈又汹涌的全跟着兜了出来,淋在男人硕大的睾丸上。

    她靠在男人颈间,绞着他的yinjing剧烈的哆嗦着。

    莫逾谦这会儿才咬着她的耳朵,慢条斯理的开口:“那么我的小外甥女,被自己舅舅干,还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