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腿灌精

    

张腿灌精



    恶劣,简直是恶劣至极!

    莘澜发现了,男人开荤之后就像是扯开了文明的表象与面皮。

    人前光鲜亮丽,斯文儒雅,人后一个个都跟野兽附体似的,贪婪,嗜血,还没有人性!

    她在书房里被莫逾谦cao得哀哀直叫,要不是被捂着嘴,整栋房子的人恐怕都能被她的yin叫声惊醒。

    当然也包括对面的李小婉。

    等莫逾谦口着莘澜把yinjing顶进她的zigong里,汹涌的jingye猛然灌出时,她惊叫着哆嗦着身体,翻腾着四肢沸腾挣扎。

    guntang的jingye想汹涌爆发的岩浆,炙灼着她被cao得敏感的rou壁上,烫的她直哼哼,扭着屁股蹬腿想躲,却被紧紧扣在yinjing上,生生受了他猛烈的浇灌。

    “张腿…唔...”

    莫逾谦死死的扣住莘澜,汗湿的睡衣下,透出紧绷肌rou隆起的流畅线条,尤其是最为性感的臀肌,凹陷的腰窝仿佛呼吸一般一深一浅的翕动。

    粗大的yinjing胀成了赤红,rou茎一整根深深的顶进那张被cao得艳红的蜜xue里,紧剩两颗鼓胀的大睾丸还贴在xue口处,随着他的喘息和闷哼囊袋明显的翕张。

    他下巴抵在她头顶,双目微阖,下颚线跟着绷紧拉长,喉结的滚动急促滚动着。

    女孩在他怀里发出尖叫,踩着椅子本能挣扎,却被他紧紧扣住,抬胯往上狠撞几下,啪啪啪几声脆响之后,伴着莘澜一声惊喘的呜咽,她张着腿无力的瘫回他身上。

    逼xue痉挛抽搐的骑在他的jiba上,肥嘟嘟的yinchun翻出红rou,压着他的大睾丸,再不能抗拒他分毫。

    浇灌继续,被jingye灌入的小肚子跟着慢慢隆起,乳白色的jingye随着yinjing的抽插翻出xue外,黏糊糊的溢到他的精囊上。

    莫逾谦喘息沉重,扣着她将肿胀的性器又全塞回去,粗长的茎身一整根塞满她的小逼,睾丸挤着翕动的xue口不住的蠕动。

    粗喘声在书房里久久萦绕不下。

    男人缓缓睁开眸子,眼角情欲的猩红未褪,他抽出yinjing,将怀里瘫软的女孩抱回了自己房间。

    进浴室放水时莘澜才悠悠转醒,她靠在莫逾谦肩膀上,看着飘在水上,被他挖出的白絮嘟嘟囔囔的抱怨:“射都射进来了还要挖出来,那我还废那么半天劲干嘛?”

    她刚刚可是吃了不少苦头才把他的jingye全装进肚子里的,这会儿挖出来,那她刚才岂不是白遭罪了?

    男人敛着眸子恍若未闻,修长的手指伸到她腿间还在一阵阵的抠挖,水底下“咕嘟咕嘟”冒着泡泡,一大团浓白又跟着涌到水面上。

    “真的好浪费啊,莫逾谦...”莘澜看着飘在浴缸里的jingye,真是心疼坏了。

    这么多高质量的jingzi,全进下水道了。

    莫逾谦沉着眸子抽出手,把裹着jingye和yin水的手指伸到她嘴边,莘澜立刻顾不上抱怨,捧着他修长的指骨含进嘴里,哼哼唧唧的吞咽起来。

    手指上一阵阵的湿热,还有那软湿的舌头在他的指骨间来回缠绕。

    男人黑眸沉淀着默色,垂目看着她动作,缓缓低语:“明晚有个宴会,你陪我去。”

    莘澜把他手上的汁液舔得干干净净,舌头绕着他的指缝还挑了一圈,砸了两下舌头,才撅着嘴摇头:“不去,我去了小舅母不得跟我翻脸?”

    提早暴露自己,以后还怎么享受在一个屋檐下偷情的刺激感?

    莫逾谦表情冷漠的捏住她的下巴,语气捉摸不定:“不许叫她小舅母。”

    他力道不重,但属于成年男人的灼热体温渗透进她的皮rou里,莘澜被他烫的哼了一声,软进他怀里没说话了。

    男人把她从浴缸里抱起来,语气是不容置喙的强势:“晚上我让人过来接你。”

    莘澜在他怀里哼了一口气,人刚被到床面立刻翻身滚了下去,刚踩到地板上还踉跄了一下,她扶着床龇牙咧嘴的说:“我不能在这里睡,明早对面那位发现还得了?”

    他不让她叫李小婉舅母她就不叫,但也不能真当别人不存在吧?

    莫逾谦不出声,只是缓缓扣住她的脚腕将人翻回床上。

    “诶诶...”莘澜话没说完,身上已是一沉。

    男人高大的身子压下来,一双漆黑的眸子居高临下的睨着她,他的呼吸扑到她脸上,越凑越近,那股清冷的乌木香越发汹涌,还隐隐带着栗子花的香气。

    “你昨晚跟我这么说的?”

    那味道像是具象化了他身上的荷尔蒙,竟是让莘澜骨头都酥软下来。

    她躺在他身下哼唧了两声,手臂已经自动环住他的脖颈,软着嗓子出声:“那你明天早上叫我...”